在在玩的娛樂活動,但那是十幾二十年前的事了。
那會人小啊,懵懵懂懂知道個啥?
不知道髒,也不知道累,揪著個軟綿綿的還會一伸一縮的蚯蚓能玩上半天,還傻子一樣的給它洗澡,拿菜葉當床鋪的供著。
現在當然不可能再幹這麼有童心的事,學畫畫的人,這雙手也是保護的極好的,至於蚯蚓更是活在教科書上的東西了。
現在重操舊業要再次開挖,說實話對他來說已經很有難度,不是怕髒,只是想象一下那一揪就能斷的畫面,他就心裡發毛,下不去手。
所以他有一下沒一下的划著地面,敷衍的態度和陳銳很有異曲同工之妙。
相比這兩人馮婧同志就爺們多了,她的想法很簡單,那東西又不咬人,也不會對人造成傷害,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她拿著一塊扁扁的,其中一端還算鋒利的石塊,手起‘石’落乾的很利索。
只有一次將泥土翻過來的時候發現蚯蚓斷了半截,馮婧才稍稍變了臉色,她困難的吞嚥了下口水,隨後徒手把兩截給摳了出來,這一舉動讓不斷偷瞟著她的兩男人臉色發青的同時也目瞪口呆。
返回時馮婧看了看毫無所獲的兩人,心裡奇怪,但也沒說什麼。
鄧兆賢這一釣,釣了整整一下午,昂著大鉗子的龍蝦也是滿滿的一臉盆。
他留下三人一塊吃了晚飯,還是他親自下的廚。
飯桌上他終於開口問:“你們剛才說來找我幫什麼忙?”
三人都停了筷子,秦饒嚴肅道:“我們想看一下幾年前發生的一起車禍檔案。”
鄧兆賢吮著手指,漫不經心的說:“理由。”
他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懷疑一個人,這說出去怎麼都站不住腳,在來時就商量好,先別把事托出來,看後續發展如何再說。
於是秦饒把提前想好的藉口說出來,“因為對方是馮婧父親生前的好友,他們是從新聞上得知的訊息,現在想細緻瞭解一下。”
鄧兆賢瞥了他一眼,那突然襲來的目光銳利的讓秦饒瞬間失了聲。
鄧兆賢又撈了只龍蝦,擰下頭,說:“我保證找他家裡人去打聽肯定比看警局檔案來的更詳細。”
秦饒笑了笑,說:“這不是聯絡不上嘛!”
鄧兆賢:“找人這事我不介意幫忙。”
秦饒又要說什麼,馮婧制止了他,率先開口說:“鄧警官,這事說來有些話長,但因為有可能關係到一些人的枉死,所以請您務必幫下忙。”
鄧兆賢撈起一旁有些汙漬的毛巾擦了擦手,抬眼看向馮婧,佈滿滄桑的面容上鑲嵌著一雙睿智又充滿底蘊的雙眸,只一個眼神似乎就能給人以萬般的壓迫。
“那就長話短說。”他道:“你們以為警局是圖書館想看什麼就能看什麼的?”
他們互看了幾眼,馮婧最終把韓雪梅留下的那個小冊子拿出來交給鄧兆賢,邊將事情經過詳細敘述了一遍。
鄧兆賢皺眉來回不斷翻看著日記,“這是五年前發生的事情,翻查起來會有一定難度。”
他食指點著冊子頁面,“所謂謀殺也僅僅是日記主人的個人猜測,沒有絕對有力的依據,誰都不知道是真是假,要建立檔案很難。”
馮婧急道:“但是我母親遭受的非人對待是真實存在的,以此推敲說明確實有人在幕後搞鬼。”
秦饒道:“小舅,你可以幫忙的吧?”
陳銳也插嘴道:“鄧警官,我們很需要您的幫忙,請您務必想想辦法。”
鄧兆賢無視他們神色間的焦躁,面無表情的沉默著,好半晌才淡淡的點頭,“可以,但難度挺大,線索又太少,我們先私下收集證據,到時再報案,否則很容易成為無頭案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