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皮包裡取出手機,放在浴室乾燥的隔板上,泡完澡換好衣服,離開浴室時她又將它拿來放在寫字檯,手機遲遲沒有回應她的殷殷期盼,但她依然耐心等候,拿出紙來,用秀氣的筆跡,一筆一劃寫上他的名字——
“仇煒之……仇,煒,之……煒之……”
像牙牙學語的孩子,她一遍一遍重複著他的名,如果他覺得耳朵癢,會不會想到是她在喊他呢……
一早上班,詹祐庭立刻察覺顏琳的異常,她一反平時的沒精打采,對任何人都是笑容可掬,聲音愉快,腳步輕快,對所有工作上的要求全都一口答應,像只蝴蝶輕靈的在辦公大樓裡飄來飄去。
但她又比平時更容易發呆,坐在辦公桌前捧著雙頰,臉上是一朵殷色可人,比蒙娜麗莎更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