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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畔坐著這樣精緻如璧玉的男人,卻一點喜怒都沒有,如此不驕不躁,她怎麼做到的?

言子墨很顯然也因為一句話注意到了秦越,他卻沒起身,只是反問了一句:“你是?”

秦越也不尷尬,也不收手,好脾氣地回答了:“我叫秦越,上次,與言少有過一面之緣。”

其實就是讓言子墨吃了不少苦頭的尹煥軒的軍師。言子墨摸著下巴認真地回憶了一下,他貌似能想得起來,尹煥軒身邊多不缺這等狡詐如狐的奸商,說起來上次吃的虧也不算大,只不過以他的聰明頭腦還是花費了48小時沒睡覺親自做了份策劃案。

原來是冤家路窄,真是奇妙的緣分。

未免自己的不禮貌叫葉湑落人笑柄,他還是客氣地起身握住了秦越的手,搖了搖,然後鬆手回座。秦越風度翩翩一笑,“言少,你的手心有繭呢,這不像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應該有的手。”

言子墨的臉色瞬間僵住。

他不想回答,所以氣氛再度跌倒了冰點。

所幸這時候又有人插了一句進來,是謝喬帆,“言少?到底哪個言少?言氏的那位?”

秦越微笑不語。這啞謎打得,許沁芳卻是瞧得明明白白,嫉恨之中又往跟多蓮花般幽淡不語的葉湑身上掃了眼,心想葉湑果然手段高明,竟然傍上了如此人物!

言子墨的臉色依舊青著,眸中玩世不恭的笑褪盡,他捏著桌沿垂著眸,一語不發。謝喬帆又看向葉湑。葉湑瞭解言子墨,她知道他是被人觸了什麼雷區了。

只不過,她不太明白的是,言子墨的確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當年他們交往的時候,她曾不計其數地牽起過他的手,那觸感,光滑得如瓷如綢,細膩得如脂如玉,半分褶痕都沒有的,什麼時候起了繭子?他的那種工作,不過是坐在辦公室裡數錢罷了,難道鈔票還會咯著手了不成?

對於言子墨這三年來幹了什麼,葉湑在一瞬間陡然起了一分好奇之心。可是隻是一瞬。未免這半道殺出來的言咬金因為撒謊且不合拍被淪為笑柄,她現在幾乎也管不了明天的報紙上是如何刊登的了。畢竟伸頭是一刀,縮頭是一錘。怎麼樣都是個死,死法需要好看一點。

“他的確,是言氏的現任總裁,言子墨。”清淡如山水凝墨的聲音,來自於波瀾不驚的葉湑。

落在許沁芳的眼底,這一切就成了紅果果的炫耀,耀武揚威!她氣恨地咬著唇,退回紅椅子靠背上,悶悶地竟然直接將紅酒一飲而盡了。

葉湑的下一句應該是:“是我的前男友。”這樣,一切就都清楚了,她可以說,她現在的確是沒男朋友,所以拉著言子墨過來救場的,雖然這行徑還是不大合適,但這樣明天就應該只是雷聲大雨點小了。

但這一句話沒讓葉湑說出來,言子墨一句話就給堵住了:“阿湑,你應該說,我是你的男朋友,然後再說我是言氏的總裁。”唔,最好再加一句,s市最最年輕最最英俊的總裁。

他就是故意的!葉湑惱怒地撇過頭,某人笑得有些不懷好意與意味不明,她突然感知到,也許她下面要說的話都是被他提前預料到了的。

他果然還是那個最瞭解她知她最深的言子墨。

葉湑無語地也跟著許沁芳咬住了唇。言子墨的不請自來,彷彿是給她原本有條不紊的人生重新洗了次牌,只是擺法凌亂,出招詭異飄忽不定,而她馬失前蹄落入陷阱而已。

所有人都到齊了,雖然言子墨的出現讓大家都感到了一陣不自在,但好在畢竟都是老同學,聊起天來話題還是不少,她們很快忘記了言子墨的存在,打成一片火熱起來。只有葉湑,在一眾結伴女性之中彷彿被隔離在外,她一個人拿著筷子默默無聞地吃著菜。

秦越的目光一直投在她安靜的身影上,絲毫沒留意到許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