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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兄,皺師兄手底下的兄弟雖然不多。可都是百戰精銳,而且裝備精良。其戰鬥力,絕非咱們手底下的兄弟可比啊。”範奕安突然插嘴言道。
“哦?”
李宗贊倒是沒想到範奕安對鄒寅所部如此看重。居然連裝備精良都說出來,要知道義和團,雖然各地都多如牛毛,但多是些農民兄弟,即便參加戰鬥手中拿的都是冷兵器多於熱武器,裝備精良這個詞,似乎從來沒有同義和團掛的上鉤。
“範師兄謬讚了。”鄒寅客氣了一句話,接著言道:“兩位師兄,你們覺得在下剛剛的提議如何,有沒有興趣一起攻打沙俄司令部,吃掉老毛子剩下的那幾營兵馬?”
“呵呵,皺師兄,你這胃口真是不小,吃掉沙俄留守的幾營兵馬,就是不知道鄒師兄打算怎麼吃?”李宗贊冷笑道,雖然他同鄒寅談不上有什麼嫌隙,但是鄒寅如此口氣,實在是叫他受不了。
“據我所知,李師兄手底下有近千兄弟,範師兄手底下也有一千四五百,再加上鄒某手底下的人馬,差不多就有接近三千人,而老毛子留守的兵馬,據我所知,只有四個營,兩千餘人,怎麼,難道兩位師兄,就沒有一戰之勇氣?”鄒寅分析道。
“鄒師兄,不是我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咱們三千人馬,同老毛子的兩千人馬作戰,還真不是對手,你不想想,人家手裡個個都是水連珠,甚至還有大炮和連射機槍,可是咱們有什麼啊?”
“哦,對了,你的手底下倒是人人一支水連珠,甚至還有兩挺馬克沁重機槍,但是我們的部下呢,可還有一大半拿著冷兵器作戰呢,這根本沒法比啊。”
“還有一點,齊哈爾還有清軍六個營的兵力,他們的態度如何,恐怕至少不會幫助咱們打老毛子吧?”範奕安連續反問道。
聽到範奕安的反駁,鄒寅只能是苦笑,心中暗道:義和團看來是沒什麼希望了,原本義和團雖然裝備差,但至少還有一顆不懼的心,就算拿著菜刀同樣敢跟老毛子拼命,而如今,隨著朝廷態度的變化,義和團的頹勢已經顯現。
這時鄒寅突然想起上回嶽維華同他說過的一句話:“朝廷遲早會將你們賣了,若是鄒師兄不想手底下兄弟枉死,還希望你能夠早作打算。”
場面尷尬的靜了一會後,鄒寅才重新開口道:“範師兄,李師兄,其實這回攻打沙俄留守的幾營兵馬,我還邀請了幫手,不然我也不敢貿然提議,而且只要你們願意出手,我想滅掉老毛子那點留守人馬,肯定不是問題,而且好處絕對不會少,你們不是好奇,我的裝備是為什麼會這麼好嗎,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就是我所請之人送的。”
的確,此時的嶽維華已經在來齊哈爾的路上,其實原本嶽維華是打算直接回墨爾根城的,畢竟從狼域出來已經兩天時間了,沙俄的其他幾路大軍也都已經向著璦琿進發,尤其是齊哈爾和冰城的前鋒部隊,可能不日就要交戰,嶽維華必須儘早回狼域坐鎮才行。
不過,昨夜卻收到了齊哈爾情報組組長吳磊親自發來的電報,說是自己的老朋友鄒寅找上了門,想要借一些武器裝備,因為鄒寅想聯合幾路大師兄,圖謀沙俄留守的幾營兵馬,嶽維華一聽到這個訊息,便立馬決定親自動身前來。
前來的目的很明確,一來同幾位義和團的大師兄合作一番,看看能否收歸己用,畢竟如今義和團的近況不好,而再過一陣子,等清廷正式下旨剿滅拳匪之後,這些大師兄的日子恐怕會更加難過,若是自己能夠提前釋放好意,再加上鄒寅這個熟人,又一起合作過,那麼收編的希望自然大增。
二來呢,聽說老毛子最近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都堆積在沙俄臨時司令部裡面呢,這些玩意,嶽維華是堅決不能夠讓這些老毛子給運走了的,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