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狄牧覺得差不多了,伸手把藍遠攬進懷裡,一個簡單的動作讓在場的記者們都瘋了。
夏狄牧笑了笑說:“我和孟詩韻只是最普通的同學關係,至於那天拍到的照片只是她喝多了,扶了我一下,僅止而已!”
“那你和藍遠的關係呢?”
“藍遠,請你談一下和夏總的關係?”
“你們倆是不是在一起了?”
“夏老爺子同意你們倆的事嗎?”
“藍遠你曾經在接受採訪的時候說的話是不是就在預示著你和夏總的關係?”
“藍遠請你回應一下這件事。”
藍遠被夏狄牧護在懷裡,微微低著頭一言不發,因為戴著超大的墨鏡,所以別人也不能從他的臉上看到什麼表情,但那微微翹起的嘴角確顯示出他此刻的心情應該是不錯的,而夏狄牧在澄清了自己和孟詩韻的關係後就不再多說一句話,兩個人由保鏢和保安護送著進了公司,而記者則被擋在了門外。
直到上了電梯進了辦公室藍遠才深呼了一口氣,他摘掉墨鏡笑著說:“這些記者可真瘋狂。”
“這是大新聞,頭條,他們不瘋狂才怪吧?”
他們倆早就和夏老爺子商量好了,這件事不會單獨去開新聞釋出會說明,第一是沒有必要,第二是因為感情是私人的事,他們倆也不想太過高調了,雖然現在想低調也不太可能了。
經過了今天的事相信不會再有人質疑他們倆的關係了,雖然沒有正面回應,但長眼睛的人都應該能看出來他們倆已經在一起了,至於孟詩韻的事他自有別的辦法可以讓對方服軟。
“小牧,那個人還在盯著咱們嗎?”
“沒有,安克早就離開那家酒店了,他現在說的好聽點是傾家蕩產,說的不好聽點是身無分文,他拿什麼住酒店。”
藍遠眉頭微皺道:“那他會不會狗急跳牆?”
“放心吧,他不會的,他雖然手段拙劣,又喜歡玩狠,但確不敢真的怎麼樣,駱君婷曾經說過他那個人非常自負,又很愛自己,他怎麼捨得讓自己去坐牢呢?”
“那就好,”藍遠總是擔心把人逼急了會事得其反,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沒有,媒體也報道過因為一句話或者塊八毛錢的發生口角,進而大打出手,再有甚者失手殺人的都有。
沒一會李成簡被下面的人帶到了辦公室,看到藍遠和夏狄牧都在他面帶焦急的神色問:“前輩和夏總怎麼來了?外面現在太亂了,你們不適合來公司的,”小牧要親自解決這件事,所以藍遠並沒有說話。
夏狄牧笑了笑說:“外面這麼亂的局面是怎麼造成的你知道嗎?”
李成簡疑惑道:“不是因為你們倆的事嗎?”
看著他那幅嘴臉夏狄牧就沒心情繼續下去了,他冷聲道:“我和大叔在一起的照片怎麼會被安克拿到?”
李成簡面臉驚訝道:“是安克做的嗎?”
“行了,別裝了,除了那幾百萬安克還答應給你什麼好處了?”
“夏總,你在說什麼啊?”藍遠一直盯著李成簡,所以他沒有看露剛剛那一瞬間他眼神裡一閃而逝的驚慌。
“聽不懂嗎?你自己沒有任何投資,也不是個懂得理財賺錢的人,這一段時間你也沒有接到任何的工作,但你的戶頭裡確莫名其妙的多了幾百萬,這錢是哪來的?”
“這,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夏總你說的這些事。”
“陷害你?”夏狄牧一個眼色,剛才帶著他進來的人拿出幾張照片遞到他的面前,那上面正是李成簡和安克見面的畫面。
李成簡眯起眼睛看了看照片說:“夏總,我是和安克認識,但也只是認識而已,我前段時間去那家店喝酒意外遇到了他,所以才一起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