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
「確定嗎?」
「我確定!」
「opps!」韓徹飛快起身,沖我鼓掌,「你贏了!」他往主臥走,懊惱又好笑地搖頭,「我去沖個冷水澡。」
我撫著心口,略惋惜的喘氣兒,暗嘆自己逃過一劫,韓徹站起時我才看見他支稜得高高的,合著剛剛故意不挨著我,假裝君子。王八蛋。
我關了垃圾電影,重新開啟飛屋環遊記蕩滌身心。
沒一會又乏味了,我拿起手機,下意識地開啟了花田,這個動作在三天和王正陽的聊天裡成了習慣,也是好笑,我隨意掃一眼正準備關閉解除安裝,掃見了花田給我的置頂推送:你可能感興趣的人。
我點開,瞳孔地震,恰是此刻,主臥門被「砰」地拉開,摜得牆大響,韓徹赤/身/裸/體身上淋著水珠,直喇喇走到我面前,我嚇得在沙發上連連後退,手機都給嚇掉了,「臥槽!你不是去沖冷水澡嘛!」
「操!凍死老子都沖不下去!」
他顫著牙關,往後撥了撥濕漉漉的寸頭,冷水珠頃刻撒滿我呆滯等候問刑的臉龐。
他破罐破摔,不裝禁慾了,直接坦白:「我還有一招。」
我噗嗤一笑,「哦?」
「我下週去x市兩個月,妹妹,你會想我嗎?」
第35章
「那你最好真的兩個月別出現!」
我自然當韓徹編了個謊話。腳掌順著支稜上滑, 擦過時大腳趾恰較了下力,看他眉頭鎖起,壓抑地顫抖, 我簡直爽翻了。
當然當然, 我有在玩笑間不動聲色地以足丈量,那筆直一根相當不錯。
次臥的東西都沒動過。
上次我遺落了一包紙巾,這會安然擱在床頭櫃上。
洗手間的牙刷杯裡,我的藍色牙刷依舊在。這讓我有一個錯覺,我沒離開過。
可惜韓徹睡了,不然我會抱一下他。
雄赳赳硬了一整晚心腸,又在小事物裡柔軟成棉花糖。若現在韓徹出現在身後,問我,妹妹, 感動嗎?
我大機率會撲進他懷裡, 說, 臭渣男, 你贏了。
但他此刻已經睡了。
睡前他發了條訊息給我,【老子擼了一小時,都他媽廢了。】
我沒落井下石地回復, 一個小時?呼,幸好幸好, 不然廢的就是我。
男女在這方面的生理忍耐度還是很不一樣的,女人轉移注意力就行了,至於男人麼,關我屁事。
我抱著藍色圓號,撫摸它一下,瞧一眼手機, 如是幾十番,那個對話方塊毫無動靜。
我又點開那個頭像,左瞧右瞧,有點像又有點不像。
我和機長只一面之緣,實在無法確認是他的臉。就一張簡單的旅遊照,他穿著黑色背心,笑得一臉陽光。
花田的資料顯示他28歲,澳大利亞皇家墨爾本理工大學(rit)畢業,職業赫然是飛行員,我原地尖叫,還能再有緣一點嗎?
我沒想到他會在花田,這個我印象並不佳的網站。
我移除了王正陽的對話方塊,看著太礙眼了,專心致志地等待機長回復。
半夢半醒間,我還在想,在酒吧這麼害羞,竟也是個寂寞的男人。
我是在接近中午時分才醒來的,睜眼源自一股莫名其妙的壓迫感。我囫圇地破開眼縫,被眼前一張大臉嚇到驚叫:「啊——」
沒想韓徹惡人先害怕,連退好幾步,挨至衣櫃門拍心口,「臥槽!嚇死我了!」
我縮在牆角,又想氣又想笑,最後臉擰成一團醜模樣:「你有病啊!」
韓徹認真道:「你說你只有入睡那陣會叫|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