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吻猶豫,儘管好奇,也知道是個坑。
韓徹將酒舉在半空,自顧自地說了起來,「什麼鑰匙能開始什麼樣式的鎖,各有講究,沒有□□。」
林吻灌了6瓶啤酒,聽韓徹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知識,各種奇葩道具,比如sex 插ir、異型ndo的特點,都給她解釋了一番。她越喝越興奮,一雙烏瞳跟拋光了似的,越聽越亮,直到把他知識榨乾,直到把韓徹電暈,身體也不見分毫妥協,附至他唇邊長長嬌嬌地呼了口酒氣,「哇……聽起來好有意思啊。」
他環上她的腰,誘哄道,「那要不要試試?」
被酒精泡軟了意識的林吻沒有如韓徹所願推倒,這丫頭鐵了心要折磨他,越喝越放浪,眼神舉止滿滿勾引,然嘴上還止不住遺憾,哎呀,上次疼得都心理陰影了,好可惜哦。
這事兒一提,韓徹的鋪墊便崩盤,偏她還在此間摸到了規律,一點勾引,一點委屈,將自己防守得好好的。
字裡行間對於那事的探索好奇,和對於此刻人不對題的惋惜,拿捏得韓徹牙關癢,只恨酒買低了度。
最終韓徹認輸,任自己在她的誘惑下失控,那兒。像被暴雨梨花針紮了一樣,又漲又癢,不知疲倦地擦邊伏地挺身。
剛開始,林吻跟啦啦隊似的,「你好厲害啊,臂力真好,拳擊真的沒白練……」
沒會開始找茬,髮絲散亂地大著舌頭,「腰那兒塌的有點厲害……。撞到我了……」
「臥槽!韓徹!我頭暈……」
房間開的兩盞床頭燈,柱狀燈管,映在牆上像是杵著什麼武器似的。透著半片月光,白牆人影更迭起伏,不斷在牆上的翻著「雙槓」。
無數個伏地挺身後,都不止是韓徹,林吻也脫了水,赤足跑到桌邊拿起最後一瓶啤酒,仰頭悶。
韓徹抽了幾張紙清理了自己,「給我留一口。」
林吻瞥了他一眼,這時候好心了,擰了瓶礦泉水遞來,「劇烈運動後別喝酒。」
做了場無用功。
燈一熄,韓徹以為自己鐵定酣夢一場,這麼多伏地挺身簡直是一夜三次的運動量,誰想林吻跟有心整他似的,沒會開始叫起床來。
韓徹一把掀開劣質的被子,由吱吱呀呀的窄床上騰地坐起,「林吻!不想睡直說!君子的消費額度也是有限的!」
那頭被他突揚的聲音吵到,不耐煩地哼了一聲,顛了個身,抱著被子繼續睡。
韓徹一愣,坐在黑暗裡,豎起耳朵,這會又什麼聲音都沒了。
他當自己反應過度了,闔目繼續睡,過了會那嗲嗲的鼻音再度哼起,他踱至林吻床邊,端詳她的睡顏,手在她眼皮上晃了晃,捏捏她俏生的臉頰,確定她不是故意整他,兀自笑了會。
新年裡,韓徹忙得分身乏術,市拜年習俗非常耗時,再加上他不僅要打工畫圖還要擔憂明年的生計,和老大一起走門訪戶時間飛快,中間他聯絡林吻,她都在嗨,朋友圈全是瘋照,男男女女,他有回點了個贊後私聊她:【最近和33還聯絡嗎?】
【進度正常!】
【他看見你這朋友圈沒什麼反應?】
【不好意思!曖昧期的男女朋友圈都是單獨設定開放的。】
很好,善於舉一反三。
韓徹捏著手機想了會,打了個電話過去。
他們很少通電話,一般都是文字,韓徹不適地語塞了下,那頭先甩了聲沒好氣的「幹嘛!」過來。
他唇角一抿,肩頭鬆弛,「明天我來接你?」
那頭一瞬陷入安靜,韓徹冷哼一聲,問:「你和33平時都聊些什麼啊?」
「就一些生活工作,對於未來的設想。」
室內空調打得有點高,韓徹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