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閃身一跳,卸去那股旋轉之力,柳鎮臉色陰沉,緩緩的伸手擦去嘴角的留下的鮮血,目光死死的盯著不斷被花藤鞭打,卻無動於衷的王庸。
“不錯,你的實力果然沒有退步!”揉了揉被打的右臉,柳鎮冷冷的說道。
“哼~!你果然還是那麼膽小,竟然會聯合其他人攻擊我,也不怕同輩人笑話!”揮拳將打來的花藤擊碎,王庸陰冷無比的說道。
“對陣之上,只管勝利,毫無手段可言。我和你聯合出手又能如何?”柳鎮冷冷的說了一聲,當即便向王庸衝了過去,揮拳便打,好不留情。
啪~!王庸伸手抓住柳鎮打來的拳頭,同時另一隻手閃電般的抓向了其下身。
臉色一變,柳鎮快速出手,一把抓住了王庸攻向自己下身的手腕,目光陰寒的盯著近在咫尺的王庸,冷冷的說道:“這等齷齪手段,也就是你王庸能用出來了!”
“哼~!剛剛是誰說的毫無手段可言?”王庸冷冷的回了一句。同時也猛的抬腳。用膝蓋撞向了柳鎮的下身。
同樣快速抬腳,狠狠的將王庸的腳撞開,隨之腳向下一落,便踩在了王庸的腳掌之上。另一隻腳也隨之向前一踏。踩上了其另一隻腳。讓其動彈不得。
盯著相隔十數公分的王庸,柳鎮冷冷的一笑,說道:“安心受死吧!我會給你安葬的。來年也會多給你燒點紙錢的……!”
在柳鎮說話的同時,王庸的身後,那些穿插飛舞在空中的木劍,突然撞在了一起,爆起了一團緋紅色的光芒,將十柄桃木劍籠罩在了一起。
緋紅色光團頃刻間便爆開,點點紅光迸濺,消散而去,原地卻留下了一柄,通體桃紅,熒光閃閃,氤氳環繞的精小木劍。
那只有三十公分的小巧木劍,一顯出在本空,便猛地向王庸的後背急速刺去。
原本聽得柳鎮的言語,臉色就大變的王庸,聽到背後的動靜,當即便手腳七相用力,想要掙脫柳鎮的束縛。
然而那飛掠而來的木劍,速度卻是奇快無比,就在其剛一掙扎間,便齊根而入,狠狠的從其背部刺了進去。
身體突然一僵,雙眼微微一凸,王庸的嘴角便流下了一絲鮮血。
而就在此時,柳鎮突然放開了束縛著的王庸,並抬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了其胸口處。
猛地倒退了兩步,王庸臉上頓時一陣煞白,喉頭聳動了幾下,張口便吐出了一口淤血。
於此同時,那原本瘋狂鞭打的花藤,也突然改抽打為纏繞,眨眼間便爬滿了王庸全身,層層交錯的將其包裹其中,只留了個腦袋在外面。
被花藤捆綁束縛的王庸,雙目突然暴瞪,額頭青筋凸顯,全身用力想要撐開身上的花藤。
那交錯纏繞的花藤,頓時發出了“咯吱”聲,隱隱的裂痕顯出,眼看便要被崩斷離開。
就在此時,遠處的百花見到此景,臉色一凌,抬其右手便將食指伸進了口中。
用力一咬合,那將食指指尖咬破,頓時殷紅鮮血便流淌而出。
抬起那食指流著鮮血的右手,百花手掐蘭花指,快速的在身前,虛畫了起來。
隨著食指劃過,一個個血色符文便浮現在了百花身前半空之中。
那一個個或長或短,或直或扭曲的符文,根本就是鮮血匯聚而成,隱約間都能看到鮮血流動的痕跡。
只是一個呼吸間,身前本空中,便顯出了一個由眾多符文組成的怪異陣圖符篆,呈半米大小的一個不規則圓形,不時的閃現一絲血紅毫芒。
“束~!”百花嬌喝一聲,手掌對著那血色符篆虛虛一推,便將那符篆推向了被花藤捆綁的王庸。
那符篆似有千斤之重,移動起來卻是緩慢無比,而那邊捆綁王庸的花藤之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