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不屑。
“寧太子,不是本王妃說你,想必你也是一個有教養的人。雖說你寧國不太在意倫理問題,但是你現在正處於大周,這是一個禮儀之邦,由不得你胡來!”她一句一字地說著,完全顧忌寧晨傲的身份,不過整體上卻沒有讓寧晨傲難堪,畢竟她真的不想與眼前這個人為敵。
聽到這話的寧晨傲不由笑出聲來,“你還是老樣子啊,罷了罷了,本太子此時也只是來和你道個別。宮裡出了問題,本太子就不奉陪了,後會有期!”
柳含煙從這寧晨傲遠去的身影,“寧太子,本王妃就說句難聽的,本王妃希望和你後會無期!”
“我家王妃也不需要你奉陪!”憐心衝著寧晨傲的身影也不由大吼著,完全不介意會得罪那個大人物!吼完這話的她轉過身對柳含煙說:“主子,對於這種人還是要躲得遠遠地,那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算了算了,還是回房間待著吧,看來今天是離開不了山莊,只能在停留一天繼續等候皓軒的訊息了。”
憐心低頭應允,然後便扶著柳含煙想房間走去。不知道怎麼的,她此時的心中有些煩躁,還有一些不安,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憐心,你是不是有心事?昨天問起你,卻被你糊弄過去了。”柳含煙走著,突然間回過頭看了一眼憐心,好奇加擔憂的問著,當然,擔憂佔更多數。
“也沒事,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年少無知吧,總會庸人自擾。不過那些事情在昨天已經全部解決了。”
本以為憐心不會回答她,畢竟昨日明明還糊弄了她一把,今日卻直接回答了,看來那句“女人就是善變的”這話很不錯,儘管她也是一介女子。
“是誰陪你去解決的?”她這一次是真的好奇,那時候她可是看著張越陪著她一起去的。
憐心聽到這個問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昨日對張越的行為十分不滿,今日卻又有些擔憂他。她覺得她要是從嘴巴中說出那個人的名字,總有一些怪異,於是索性回答:“主子,你是知道的,又何必問我?”
“我知道?我怎麼知道呢?你不告訴我,我哪能猜到!”
這一次,柳含煙決定在她面前裝瘋賣傻。她能夠感覺到憐心對張越那微妙的變化,也許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緣故吧,她一直認為兩人當眾總會發生一些什麼。一想到這裡,她就覺得十分激動。
憐心聽到她的回答,有些著急了,抓著柳含煙的手搖了搖,說:“主子,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我,你明明知道那個人是誰,我也不想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主子,你還是在我身上少打點主意吧,會沒有結果的。”
“你沒有試過又怎麼知道沒有結果?憐心,凡事都要嘗試過才知道結果,不要王佳結論。就像我和皓軒,第一次對於他的愛意我顯得不知所措,總覺得明明不認識的人怎麼會突然間對自己表白,就是一件十分荒唐的事情。那時候的我也是看見皓軒就想要躲,結果還是迎面而上,迎來了幸福,你也可以的,憐心!”柳含煙不惜拿自己當例子,耐心地給憐心分析著。
“你和王爺又怎麼會不認識呢?”憐心說完這話沉默了一會,“我和那人分明就不是一個世界的。”
憐心這自暴自棄地模樣讓柳含煙著急,“你怎麼可以這樣?還有,你和張越也是早就認識,雖說沒有很多的交集,但是可以慢慢培養。感情的事情是不能說來就來,但是需要培養,你都沒有去培養就直接否定分明就是不負責任的。且說了,你和張越又怎麼會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們又沒有陰陽相隔,就一定能夠在一起。”
憐心聽到這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柳含煙,驚訝的一句一字地說:“主子,是誰給了你那麼大的勇氣?我知道那時候的你也在猶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