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回孃家!”柳含煙繼續威脅著。
孃家一詞在柳含煙的嘴裡說出了實在是太沒有說服力了,因為齊靖王府那裡,她壓根就不想再回去。李皓軒表示堅信著這一點,所以對於方才柳含煙說出的話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然當做沒有發生一般。
而馬車外面,原本還豪邁的說要休夫的憐心注意到張越的眼神,那種強大的氣場心漏跳了一拍。她機械地回過頭,看到張越嗜血的眼神,心瞬間砰碎了。
我為何要怕他?心裡疑惑著這一點的憐心怨念得很,卻還是無法平息自己的恐懼。
“我也好想把你從王妃身邊帶走!”
他說得咬牙切齒地,憐心聽得膽戰心驚的,給人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詭異的很。
“到了落腳點,必須懲罰你!”
不知道怎的,無論是馬車裡還是馬車外面,兩個大男人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句話,而作為當事人的柳含煙和憐心身子不由一頓,為何覺得他們兩個大男人有一腿?心緒全在這上面的兩人完全沒有意識到屬於他們的危險正在靠近。
最終,他們還是在日落後才到下一站。
此時天色一晚,路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在行走,街道上高掛的燈籠在寒風中搖曳著,給人一種恐懼感。
客棧差不多都已經打烊,其他的不是客滿了表示只剩下一間下房,唯有一家剩下了兩間上房。於是,柳含煙一干人等便在那家客棧站住了腳。
因為影衛要暗地裡保護李皓軒和柳含煙,並沒有露面,而柳含煙也懶得去管他們都怎麼休息,眼前的她更關心要怎麼分房。
“四位客官,你們看這樣可好?這兩位公子住一起,這兩位姑娘住一起便好了。”掌櫃的小心翼翼地說著,深怕得罪人。
“不好!”說話的依舊是那兩個大老爺們,意見頗大的他們音量不由抬高,索性店中只有零零散散的三兩個人在吃東西。
笑話!要是讓那兩個女人在一起必定亂翻了天!
“我們是夫妻!”李皓軒摟過柳含煙的腰,惡狠狠地說。
掌櫃的一聽,瞭然了。感情剛才是不悅於自己拆散了他們,這樣的夫妻想必新婚不久吧,不過這另外一對怎麼看著彆扭啊?
“那麼這位公子和這位姑娘……”掌櫃的有些難做了。
“一起的。”這一次張越恢復平常的音量,平淡地說著。
掌櫃的一聽,擦了擦臉上的汗,這都被嚇出了汗,生意不好做啊!
“那就好,那就好。小二,過來領這四位客人上樓去。”
“好的——”小二故意拖長後面的字音,柳含煙聽了只覺得怪彆扭的。
柳含煙在進入房間之前,衝著張越擠了一下眼,說著唇語:“張越,加油!把憐心吃掉!”
她可看好張越了,憐心和他看起來實在是太相配了。
讀懂了柳含煙的唇語,張越原本對柳含煙的不滿一下子拋到了九霄雲外,看來他這個新主子還不錯!
這麼想著的張越內心十分滿足,便拉著憐心一同離去了。
被忽視的李皓軒一直站在門口看著柳含煙向張越擠眉弄眼的,心裡很是不悅。儘管知道柳含煙都要做了什麼,但是剛才她那眼神讓他嫉妒得想要發火。原本在馬車上的不悅再加上此時的不悅,他的怒火足以把她燒死!
“白天裡說好的懲罰,現在我就要好好的罰罰你!”
李皓軒說著一把扛起柳含煙,一邊向床邊走去一邊惡狠狠的說。
“門口……門口沒關!放下我,我去關門!”意識到危險的柳含煙掙扎著,找著藉口想讓李皓軒放下她。
可是,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李皓軒放下了她,但是是放在床上,然後他俯身壓向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