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都壓在了溫櫟的肩膀上。
佟暖在溫櫟的攙扶下,金雞獨立,一坎一坎蹦著下階梯。
沒過多久,另一隻腿也開始隱隱作痛,她咬著下唇忍著不說,額頭上的細汗變成汗珠一顆一顆往下掉。
“先休息一下。”溫櫟突然停下來。
“沒關係,我還能堅持。”
“再堅持,恐怕你的嘴都要被咬破了。”
佟暖不說話,溫櫟讓她靠牆坐下,自己蹲在她旁邊,抬起她的腿,把手放在她的小腿肚上。
佟暖迅速慌亂著把腿收了回來。“沒關係,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按摩,恐怕還沒到出口,你兩隻腿都要廢了。”溫櫟不理會他,拉過她的腿便開始按揉。
佟暖想想也是,今天他們更親近的事情都做了,溫櫟只是一片好意。而且他按得還。。蠻舒服的。
“溫櫟。。。。。”佟暖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想看看他帽子下面的表情。
“恩?”
“謝謝你。”
“。。。。。。。。。。。。。”沉默。
休息了一會,溫櫟扶起佟暖,背朝她半蹲在她面前。
“上來。”
意思是要揹她嗎?
“可是。。。。。。。。”佟暖想說她沒受傷的腿不疼了,可以自己走。
“佟暖。”溫櫟轉過臉來看向她。
這是溫櫟第一次叫佟暖的名字,不容反駁的語氣。
唉。。。。。悲催的佟暖現在還不知道,從這一刻開始直到以後的地老天荒。只要溫櫟這樣叫著佟暖的名字,她就會馬上丟盔棄甲,繳械投降。
佟暖乖乖地爬上溫櫟的背。
“累嗎?”佟暖一邊替溫櫟擦汗一邊小聲問。
“沒事。”
明明都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了,還說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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