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好好一條褲子,就洗不出來了。要是她的,也就湊合穿了。可再節儉,她也想讓兒子穿得體體面面的。要洗不掉,就只能扔了。怪心疼!這屋裡沒個女人就是不行啊!
南思文想起來了。“是血。”他說,看著他娘嚇一條,趕緊補充,“別人的。”他當時隨手把褲子搭在床尾,大概掉到縫隙裡去了,他當時也沒在意。
“血啊?那肯定洗不掉了。”老太太心疼的說。一邊說,一邊挨個掏兜。男人家粗心,不定哪個兜裡就放著錢呢。褲子可以扔,錢可不能扔。掏到後兜,就掏出張卡片。
“這是啥,還有用不?”她遞給南思文。
“啥?”南思文隨手接過來。
一張非常簡潔的名片,只有一個姓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