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用來防身的槍怎麼會消失不見。”
“那會是誰?”張萌猛然想起牛教授:“難道是牛教授?”
“怎麼可能!”胖子反駁道:“如果說專家組是被傳染的,我倒更願意相信是牛教授搞的鬼。要說他事先把槍弄走,打死我都不信。這顯然不符合敵我形勢。”
“那是我們的人?”想到是自己人事先已經拿走了專家組身上的武器,張萌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既然是自己人,不論是誰,最起碼大家都已經知道這些沙民的厲害之處。
緩了一會兒後,張萌問向閻王東:“老前輩,我們還要順著這條路繼續問往裡走,您要跟我們一起走嗎?”
“也好。”閻王東點點頭。
“嗨,您老不是為了找賴子嗎?怎麼會陪我們送死。”胖子嘲弄道。
“呵呵,小胖子,別得意,要是沒有我老人家出手,恐怕你們都找不到接下來的路。”閻王東說完,衝後面招了招手。
站在後面,從始至終都沒有怎麼開口的嚮導哈提見狀,躬著身子,一臉諂媚的走了過來,說道:“老爺子,有什麼需要效勞的?”
“別跟我來那一套。”閻王東厭惡的撣了撣自己的牛仔帽:“前面領路。”
“是,是。”哈提連忙點頭。
“我說,他知道路嗎?”胖子有些懷疑。
大家原本以為這狡猾的嚮導哈提多少應該有些本事,卻沒有想到第一次進羅布泊就被閻王東給抓住了,這不由得多少讓大家對他有些輕視。
見張萌三人輕視嚮導哈提,閻王東笑道:“你們三個懂什麼,這傢伙比狐狸還狡猾,一個不留神就會溜走。也只有老夫我在,他才不敢耍滑。”
“那是,那是。”胖子表面上這麼說,暗地裡卻嘀咕道:“真能吹牛逼。”
“哼!”似乎聽到了胖子的緋議,閻王東冷哼一聲,不過並未說什麼。
幾個人就在嚮導哈提的引路下,繼續往前走。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哈提對這條暗河附近的道路都很熟悉,沒走幾步就把大家帶到了一座木板浮橋旁。因為年久失修,加之暗河水汽瀰漫,整個河道上面的木板差不多都已經腐爛,只是還沒有徹底化成灰燼。
見胖子要上去,閻王東笑罵道:“我說小胖子,你想死不成?”
“啥意思?”胖子不解的回頭看著閻王東:“你讓這嚮導帶我們來這,不就是想讓我們過河嗎?怎麼現在不讓胖爺我走了。”
“當然要渡河,但誰說要上橋了?”閻王東說道:“別說老夫沒提醒你,這浮橋上有些東西可碰不得。”
“碰不得?”一聽這話,胖子連忙把手縮了回來,然後拿著手電筒四處亂照,照了好一會兒,發現面前的除了鐵索就是腐爛的木板,根本就沒有其它的東西。不由得開始懷疑閻王東來。
張萌也問道:“老前輩,既然不能上橋,那我們怎麼過河?”
“別急。”閻王東說完之後,用手指了指浮橋旁的兩根石墩:“你們先看看這個再說。”
“嗯?”
聽閻王東這麼一說,大家將目光全都聚集到浮橋前的兩個石墩上,這才發現浮橋前的一個石墩上赫然留有一行還沒有來得及寫完的血書。
“前輩,這是……”張萌抬頭看向閻王東。
不過閻王東頭都沒回一下:“自己看。”
見閻王東不說,三人也沒敢繼續問,用手電筒照亮石墩,然後仔細觀察了起來。這石墩上的血書一看就是連起來寫的,字跡非常潦草,但因為是簡體字的緣故,大家還是可以辨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