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也好,都停下來,閉上眼睛,好好地想對方一遍,你說好不好?”
紅拂點頭:“好……”
李靖笑了:“你看,秋涼了……”用鼻尖擦紅拂鼻尖。萬籟俱寂,全世界彷彿只剩下他們兩人。
5
夜黑風高,瓦崗寨一片寧靜。突然一個黑衣人潛入瓦崗寨。
紅拂女拾玖(3)
程咬金獨自躺在一個空曠的臺上,一邊喝酒,一邊看星星,一邊還自語:“程咬金啊程咬金,看來你也只能形單影隻了,真是可憐啊。”程咬金喝了幾口酒,看著天空,突然天空裡浮現出了平陽公主的笑顏。程咬金臉上露出笑容,但瞬間平陽公主的容貌又消失了。程咬金使勁揉揉眼睛,還是沒有,他立刻又給自己灌了兩口酒。平陽公主的樣子又浮現出來。程咬金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就在此時突然黑影一晃而過,程咬金立刻警覺,環顧四周卻沒有發現任何人。
咬金迷迷糊糊:“公主?公主?是你嗎?”
程咬金伸手就去拉黑衣人的面巾。兩人纏打起來,咬金邊打邊逗:“喲,還害羞啊。”黑衣人轉身就逃。
咬金冷笑一聲大吼:“奸賊,哪裡走!”
李靖和紅拂被叫聲驚動了。
紅拂取過長劍和長槍,把長槍拋給李靖,兩人奪門而出。
黑衣人和咬金大戰,黑衣人招招奪命,咬金不敵,左手臂中了一爪,傷口竟如火灼冒煙,咬金劇痛倒地。黑衣人正要下殺手,李靖、紅拂趕到。
黑衣人見勢頭利害,翻身展輕功而走。
李靖、紅拂搶前卻已追之不上。這時,虯髯和花夫人亦到了教場。花夫人察看咬金,虯髯走到李靖、紅拂身邊,問:“那人呢?”
花夫人呼喚三人:“先別理是什麼人,程堂主傷勢不妙,得先給他治理。”
咬金一瞪目:“不妙?嫂子,你別嚇我啊!”
花夫人嚇唬他:“你再說三道四,以後你端碗也要別人代勞。”
“啊?”咬金被嚇得不輕。
“那先回去幫咬金療傷。”虯髯轉頭望向黑衣人跑掉的方向,“挑七夕這一晚來探虛實,是巧合嗎?”
花夫人在為咬金療傷,旁邊站著虯髯、李靖、紅拂。
咬金手臂橫伸,張口大叫:“?……嫂子!你用力輕一點……哇!輕一點!輕一點!輕一點!”
花夫人說道:“你應該叫傷你的人輕手一點。”
虯髯問李靖、紅拂:“李靖,你跟那人交過手,有沒有頭緒?”
李靖搖頭:“我只知道那人武功很高,但他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虯髯說道:“北方三十六路煙塵,大半已經歸降,餘下的亦只是條件沒談好,他們不似會對我們毛手毛腳……”
李靖接道:“如果只從派探子,覷虛實這一點上猜測,許多人都有這個嫌疑。”
虯髯搖手:“但夠膽這樣做的人不多,若不是不知瓦崗寨利害的人,就是不怕得罪瓦崗寨的人。”
李靖又道:“不知我們利害的人有江南的蕭銑、杜伏威;不怕得罪我們的人有太原李淵、長安楊素、洛陽王世充。說可能,他們全都有可能。”
“嗤”的一聲,一條血箭在咬金傷口射出,咬金滿面血汙。
咬金嚇呆:“咦?嫂子,剛才還好端端的,怎麼忽然會出血的?”
花夫人用布吸乾咬金傷口上的血,邊解釋:“傷你的人指爪帶毒,本已陰損,加上他的爪勁灼熱,抓破你的面板,將毒物帶入你的體內後,灼熱爪勁更將你的傷口灼封,因此毒性無法揮發,時間一久,深入腑臟,必死無疑。現下放血出毒,可保無憂。”花夫人一邊解說,虯髯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