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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還有……十足的狂野動感。

阮卿卿覺得簀火太旺,紅彤彤燒得人口乾舌燥。

像是感受到她的目光,黎俊柏側過頭來,火光迷濛,彼此在對方眼裡看到了一些說不明的東西,濃烈像特醇威士忌。

阮卿卿怯弱地瞼下眉,長長的撲扇的睫毛籠住了迷迷濛濛浮上來的某些情愫。

“我走開一下。”黎俊柏霍地站了起來。

這樣無聊的聚會,他不知自己為什麼要留下來。

顫巍巍嬌滴滴的女人像熬好的肉皮凍兒,油汪汪肥膩膩,瞄一眼都想吐,可怕的是卻一個個自為風情萬種,掩著嘴媚笑著,露骨地演繹老練的俏皮可愛。

跟那些浮躁的不自量力的女人比起來,沉靜婉約的她似乎……黎俊柏狠狠地一腳踢出,地面震了震,不遠處草叢藏著的一隻兔子驚得嗖一下竄逃,白色的皮毛在暗黑裡劃出靚麗的光暈。

“阮小姐,你和黎俊柏鬧彆扭了?”蕭冬採在黎俊柏走後忽然問,晃著大波浪捲髮,精心修飾的臉龐粉底抹得極好,眼角眉梢用孔雀藍色勾勒的煙燻妝,風情綽約。

“小情人之間誰不鬧鬧彆扭,打是親,罵是愛,蕭冬採,你就眼紅吧。”一旁的女人鬨笑,李茹從衛旒懷中坐了起來,戳蕭冬採,笑道:“蕭冬採,你是不是吃醋了,我聽說,以前在b大時,你和黎俊柏是一對?”

大學時期,她和黎俊柏根本不是一對,不過,她不會說。

蕭冬採悵然地笑:“那時候……”

說了個開頭不說,留了無限想像給眾人,稍停,端起啤酒瓶舉起酒杯,“我該死,提以前做什麼,阮小姐,我自罰三杯。”

咕嚕嚕幾大口飲盡,末了,還把杯子倒轉過來,表示喝光了。

“爽快,阮小姐,冬採幹了三杯,你來上一杯吧,不愉快的事揭過,大家和和氣氣。”李茹笑道,抓起酒瓶給阮卿卿滿上。

啤酒都是現喝現開,蕭冬採喝的那一瓶和李茹倒的這一瓶卻是早早開了擱在一旁的,想必做了手腳,褚喬林暗道有趣,也不幫阮卿卿解圍,靜靜旁觀,看她怎麼應付。

阮卿卿心不在蔫,沒注意到啤酒是什麼時候開的瓶,不過,蕭冬採和李茹話趕著話,顯然是在設套給她鑽,笑了笑,輕撩了一下碎髮,說:“我酒精過敏,不能喝酒。”

話不多,拒絕得徹底。

“這樣啊。”李茹有些遺憾,蕭冬採一時也說不出話。

“你挺能喝的。”沉默著的衛旒突然道,把阮卿卿面前杯子裡的啤酒潑了,“阮小姐不喝啤酒的,上干邑,她喜歡喝烈酒,連我都拼不過她。”

他的聲音高八度,尖銳得帶著呼呼風聲,劃拉開天幕的黑暗,簀火突然躥燒得很高,明亮的火光像聚光燈兜頭罩下,燈下的人纖毫畢現,無所循形。

阮卿卿臉頰通紅,窘得下不了臺,再是鎮定也有些撐不住。

這個衛少顯然認識正主。

褚喬林驚奇不已,衛旒這話任誰都聽得出酸味,聚會這麼久,可真沒看出來,他和阮卿卿原來是舊相識。

酒杯遞到阮卿卿面前,上好的六十度干邑,矜貴的金黃色酒液流光溢彩。

“這酒一杯值幾萬,衛少,你真捨得。”李茹甜膩膩笑,歪進衛旒懷裡。

“誰讓你不是阮小姐。”蕭冬採嗤笑道,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阮小姐,來,幹了。”

酒杯里加冰塊,火光中時明時暗,阮卿卿握杯的手指有些疼,心中後悔,幹嘛要來?幹嘛要留下來。

跟自己賭了氣,她握緊酒杯,仰起脖子大口喝,喝的太快,才喝了一口嗆得急劇地嗽了起來。

“阮小姐就是跟我們不一樣,喝不得酒。”李茹嘆息似道,阮卿卿咬牙又舉起酒杯,忽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