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李林甫現在也對蕭去病恨得牙根癢癢,雖然現在王鉷和他的弟弟兒子三個人囂張跋扈,風頭甚至超過自己。但兩人畢竟有共同的利益,兩人配合就可一手遮天,王鉷要是倒了誰來壓制楊國忠?
李林甫也長揖到地,言辭懇切道:“陛下,王大夫都指天為誓,想必跟此事無關,許是壽昌縣侯誤會了王大夫!王大夫一向忠心耿耿,勤勉辦事,多有功勞,陛下不得不察。”
古人向來重視誓言,李林甫的意思很明白王鉷都發誓了,此事就絕對不會與他有關。再說了蕭去病在河中立下功勞,王鉷為皇帝你每年進獻那麼的錢財進你的私庫難道就不是功勞了?
李林甫說得有理有據,又提起了王鉷的好處,一下說道李隆基心坎裡去了。李隆基點點頭,表示李林甫說的有道理。
陳希烈附和道:“老臣附議,王大夫絕對不會做出如此之事,老臣敢做擔保!”
“陛下,臣有話說!”楊國忠不幹了,大聲道:“臣覺得壽昌縣侯說得有理。他初到長安從未與人結怨,哪裡來的仇家呢?臣想來想去,只有一件事,定是河中移民的差事陛下交給了壽昌縣侯,引得王大夫不快。或許王大夫確實沒有下令長安尉賈季鄰去刺殺壽昌縣侯,說不定是王大方平時在下屬面前多有怨言,長安尉賈季鄰聽到後自作主張欲行刺壽昌縣侯以取悅王大夫也未可知!這一切其實沒有什麼難的,把賈季鄰叫來審問一番,事情自然就清楚了。”
李隆基心想確實有道理,他還是相信王鉷的,但他不相信賈季鄰。也許正如楊國忠所說是賈季鄰自作主張也未可知。
李隆基正要開口,王鉷一下嚇壞了,什麼都顧不得了,大聲申辯道:“臣敢替賈季鄰擔保,此事絕不是他所為。若此事真是賈季鄰所為,臣願與他同罪。”
王鉷倒是不擔心這件事,只是賈季鄰為他做下太多的陰私之事。若是不小心被問出其他事來,自己也完了。
他頓了下,轉頭對著蕭去病道:“壽昌縣侯口口聲聲說刺客是賈季鄰所指使,某就想問,你到底有何證據?難道就靠你空口白牙就想汙衊好人不成?”
李林甫道:“是啊,說話可得有證據!”
陳希烈道:“然也,無憑無據怎可冤枉好人!”
李隆基道:“蕭卿,你若是有證據就說出來,若真是那賈季鄰所為,朕自當為你做主。”
蕭去病道:“臣沒有證據!”
王鉷放心了,他詰問道:“那你怎敢空口白牙就冤枉好人?某聽說,你在西市還阻攔長安尉賈季鄰正常辦公來著,還要殺了他!你這算不算恃寵而驕?”
李林甫笑了,心想這傢伙還真是愣,無憑無據就敢告御狀。他趁熱打鐵道:“壽昌縣侯真是太不應該了!縱然是受了委屈,又豈可隨意攀咬,還告到陛下這裡,打擾陛下聖心。而且你這個告狀的,竟然還讓陛下等這麼久,年輕人行事,當真荒唐。某看,你還要歷練啊。”
陳希烈幫腔道:“請陛下饒恕壽昌縣侯被刺之後,心亂如麻,頭腦發昏,言辭無狀。”
楊國忠張了幾次嘴,最後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裡那個嘆氣啊,這傢伙還真是二愣子。這下可把自己害苦了,沒吃到羊肉卻惹了一身騷。
李隆基也有些不悅,沒有證據你向朕告狀,這不是拿朕尋開心嗎?而且還讓朕等這麼久。年輕人做事還就是有些輕浮啊!
此時他又覺得有些不耐煩了,看蕭去病也有些不順眼了,要不是念在蕭去病的功勞和教自己打拳上,幾乎就要斥責一番,然後不再寵信了。
李隆基擺了擺手,然後就準備起身而去,然後叫高力士把蕭去病叫過來私下撫慰敲打一番,以觀後效此事就算作罷。
高力士有些失望,他覺得相比李林甫楊國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