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怎麼這樣容易就知足了,瞧瞧,真是個水做的人兒!”秦承釋調笑著用穆書榆的兜衣抹了幾下手,等她好些了才又繼續喂她飯菜。
一頓飯吃了近多半個時辰,洗漱之後秦承釋又擁著穆書榆歇下,看著躺在床榻上玉做似的嬌人兒,只覺有勾魂攝魄之美,怎麼看怎麼親也是不夠。
穆書榆被秦承釋的眼神兒嚇怕了,連忙用薄被蓋上身、子:“皇上還不回去嗎?”
“朕今晚就歇在你這兒了,明兒早起些便是,乖乖,朕摟著你安歇。”秦承釋說完也鑽進了穆書榆的被裡,貼著她磨蹭著過乾癮,又時不時地問她幾句在玉浮時的生活起居。
也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穆書榆被秦承釋纏得都睜不開眼了,只隔一會兒才應一聲兒算是答覆,秦承釋卻仍是不覺睏倦,仍在不停在穆書榆身上啄、吻,愛不釋手地撫、摸,最後總算是藉著穆書榆那柔、滑的手爽快了一回才算完事,之後也顧不上黏、膩,只這麼著與穆書榆交頸而睡了。
皇上這是真不走了?於忠站在外面兒,仔細聽裡面的動靜,聽到卻是秦承釋微微的酣睡之聲,心下驚異,太妃那樣兒頂撞了皇上竟能安然無恙,而且皇上居然還留宿在了和安殿,自己是不是要好好揣摩一下這裡面兒的事兒了。
第二日,秦承釋早早起來,也不讓人叫醒還在安睡的穆書榆,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和安殿。
穆書榆又一次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來後便叫人片刻不耽誤地出宮回王府,這連著兩晚之事,在後宮還不翻了天?自己必須躲上一段時日才行。
急急忙忙地回了王府,又派人守在自己院子外面,不用趙家的人過來請安,自己則與潘永密談。
“潘校衛,這些天可查出什麼端倪沒有?”
“回太妃,王府的銀錢從何而來,卑職還未曾查明,不過按太妃的吩咐,卑職派了幾個眼生的侍衛成日裡跟著幾位少爺,卻是有所發現。”
“真的!可是查清楚他們與何人來往了?”穆書榆著急地問道。
潘永沒有立即回答,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回太妃,王府裡只大少爺出門兒多,平日裡出去見人也都是約在了熱鬧的茶館酒樓,裡面都有包間兒,而且每次也都是獨進獨出,並不見與人同行,不過依派去的侍衛所言,近日有一人卻是總與大少爺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只兩人是不同時辰分先後離開而已,之所以注意到此人實是因為這人身份特殊。”
“你快說,那人是誰。”
“是和羲丞相白鴻信之子,白廣清!”
什麼!白鴻信可是朝中重臣,即便她不關心政事也知道此人深得秦承釋重用,與大將軍範成智一文一武乃和羲股肱之臣,難道此人竟在暗中讓兒子與趙傢俬相往來?
聽了潘永所說之言,穆書榆心驚不已,要是真牽扯到了白鴻信,那得是個多大的驚天陰謀啊,她在宮中也聽人議論過這次秦承釋出兵也是為紀國出頭,因川曲國藏匿紀國前丞相廖子斌,白鴻信可是全力主戰,會不會是在這裡面有所圖呢?
她是真的分析不出來這樣的大事,於是讓自己沉澱了一會兒才又說:“潘校衛,此事事關重大,唯有託付給你我才能放心,你一定要小心機密地將事情儘量弄清楚,務必記住寧可無功而返,也不能貪功冒進,只有這樣方能保住咱們一干人的性命。”
“卑職也知此事非同小可,今日不過是先說與太妃知曉,太妃也好心中有數。”
穆書榆點頭:“知道了,辛苦你了,下去吧。”
等潘永出去後,穆書榆心中著急,只恨自己不能隨意出門,不然也可暗中觀察觀察這個白廣清,可惜想也是白想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
現在要做的,一個是最好能弄清楚趙家的經濟來源,再一個是能將與趙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