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不可能他還敢走在自己父皇的前頭。
之所以他先進來,顯然是因為他們都聽到了虞明月的話。
這種話,街頭巷尾百姓抱怨的時候可以說,惡人作惡的時候自我安慰可以說,但,朝堂之上飽讀詩書,治國齊家,為官做宰的人,死也不能說!
這不僅是一種態度,更是一種信念。
虞明月在這個地方,在這些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豈不是讓所有人向人間惡相妥協?那將來這些人再面對人生選擇,甚至可能是關係著國家前途,百姓命運的選擇的時候,會偏向哪一邊?又會造成什麼後果?
說這種話,簡直可惡至極!
從宇文淵此刻的態度就看得出來,他顯然是很生氣,但又顧忌著虞家的面子,更顧忌著虞明月跟隨宇文愆出征太原,今晚是太原之勝的慶功宴,如果宴席未開先罰功臣,那今晚這場夜宴就徹底白費了。
所以他才讓宇文愆先進來阻止了虞明月的胡說八道,自己再進來——
但也沒什麼好臉。
眼看著皇帝走到前方坐下後,太子、秦王和秦王妃也都落座,眾人這才謝恩,紛紛入座。而坐下之後,宇文曄又朝著對面冷冷的看了一眼,因為目前虞明月的官職還只是一個小小的集賢殿正字,只能排在離宇文愆隔開好幾桌的地方。
此刻,她的臉上也沒有了剛剛的盛氣凌人,坐下的時候腿腳發軟,還趔趄了一下。
她,好像也開始擔心了。
今晚這樣盛裝赴宴,自然是為了迎接宇文愆白天的冊封大喜,甚至可能還有今晚對她的歸宿的決定,但剛剛那一番,虞明月的心裡突然有些不安了起來。
這個時候,她也感到了一點後悔。
自己逞什麼口舌之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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