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本、身份證,心裡仔細的盤算著對策。芳菲想的差不多了,倒在大床上,臉上沒來由的笑了,“我,真的足夠堅強。”芳菲自我安慰的想。漸漸的睡去。
“我回來了。”燕韜邊開門邊輕輕的喊。可是沒有人回應她。“沒有人?”燕韜又衝裡屋探了探頭。
“不許動!哈哈,嚇一跳吧?”雨沐跟孩子一樣突然從門後跳到燕韜的面前,得意的笑著。
“我的媽啊。”燕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幹什麼啊?嚇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雨沐邊把燕韜抱起來,邊笑的更大聲了,還不忘把門關緊。“老婆,今天回來的挺早啊。這企業家風采怎麼樣啊?”
燕韜不支聲,裝生氣。
“哎,老婆,說話啊。你真生氣了?”雨沐討好的給燕韜拿過拖鞋。
“行了,快上飯吧,餓死我了,喝了半下午碧螺春。”燕韜推開雨沐的一張大臉。
“好勒,老婆先洗澡,我在餐廳恭候您的大架。”雨沐作了一個鬼臉。
等燕韜擦著半乾的頭髮來到餐廳時,雨沐早已擺好了飯,端坐在餐桌前。
“你沒吃啊?”燕韜看著桌上的兩雙筷子,疑惑的問。
“是啊,老婆你不在,我吃著也沒勁。你看,人家都等你吃飯了,還不給講講?”雨沐給燕韜碗裡夾了一筷子土豆絲。
“其實也沒什麼可講的,最特別的是這個人養了一池子珍惜品種的金魚,他那一池子魚也是有價無市啊。”燕韜邊吃邊說。“小鵬病了,我一會吃完飯去芳菲她媽媽家再給孩子作個推拿。還有,剛才接了芳菲的電話,她回來了,約我見一面。”
“啊?我陪你去吧。這於大夫這麼快就回來了?看樣這林胖子在外面是犯事兒了啊。”
“嗯,我也這麼想,要不然芳菲一定會留在那邊照顧他的。反正明天先見一面再說吧。”
“他們不會也離婚吧?”
“你可別烏鴉嘴啊,好的不靈壞的靈。”
“不好說。這林胖子,城府可比那王天齊深,於大夫雖然不傻,但也不是他的對手。”
燕韜沒再接話,低下頭若有所思的往嘴裡填了一勺湯。
芳菲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芳菲爬起來,洗臉刷牙,吃飯,換衣服,出門。芳菲出門一個小時,帶回一個鎖匠,把家裡所有的門全部換上了新鎖,包括小棚和車庫的門。鎖匠幹完活已經接近中午,芳菲撥通燕韜的電話。
“忙活完了沒有?中午姐請你吃飯。”芳菲大大列列的說。
“呵呵呵,好啊,在哪兒?我這發個郵件,馬上就能走。”燕韜把列好的提綱發到王輝昨天給她的郵箱。
“工貿大廈二樓日本料理‘蘭’見,先到先等吧。”芳菲不等燕韜說話掛了電話。
“哎,我說。”燕韜的‘那個地方貴死’還沒說出口,電話裡已經傳出嘟嘟的芒音。“這個大姐,腦子燒了?”燕韜邊收拾東西出門,邊想芳菲的反常。
燕韜到達蘭的時候,芳菲已經喝了兩杯清茶。
“我說名記,還挺忙呢,姐沒等你,點了菜了哈。你放開肚皮,使勁吃,看你那個排骨精樣,跟個非洲難民一樣。那衣索比亞怎麼沒請你去當代言人呢?要不姐給你填個表推薦一下?”芳菲給燕韜倒上杯水。
“行了,別瞎貧了,你到底怎麼回事兒?還有,吃這麼貴幹什麼?有病啊?”燕韜直奔主題。
“呵呵,什麼怎麼回事兒?姐這不挺好?”
“我問你昨天去深圳是怎麼回事兒,別裝了,誰不知道誰啊?”
“燕韜,我要離婚了,準備給自己發個解放證。”芳菲收斂了笑容,很認真的看著燕韜。
“你可別哈,靜琳離了,你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