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是懦夫!”
說罷一拳將王偉打倒。
兩人如同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這一架打的天昏地暗。
大約半個小時後,兩人精疲力竭的躺在地上。
“明天中午十二點,到山孚大酒店門口接她回家。
好好對她,別讓她失望,你聽見了麼?”。
阿寶揪著這個一貫趾高氣昂的男人,他現在似乎有點慫了,勉強點了點頭。
阿寶吃力的站起來,轉身離去。
回到單身公寓的阿寶,費力的換下被撕破的衣服,鏡子裡的自己如同剛從戰場歸來。
洗了幾把臉,他癱坐在床邊,無力的喘息。
張麗仍在熟睡,她似乎很久沒有睡足過。
阿寶吃力的用自己的手機給張麗寫著簡訊,“明天中午十二點,在山孚大酒店門口,
王偉接你回家。”
剛發完簡訊,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阿寶怕吵醒張麗,將臥室門關上,他從貓眼裡看到幾個公安民警,他明白他們為何而來。
阿寶從衣櫃裡換上一件外套,然後開啟了房門,走出去,又關上了門。
“你是趙寶麼?”
“是我。”
“你涉嫌打架鬥毆,跟我們走一趟。”
阿寶被帶到了派出所,民警二話不說,直接將他關進了小號。
這個小號確實小,長、寬各一米,只能站立或者盤坐。
剛才的打鬥仍讓阿寶頭暈目眩,他已無心站立,只能屈膝而坐。
阿寶抬頭望著冰冷的鐵窗,心裡掛念著方方,也擔心著張麗。
此時此刻,他思緒萬千,但卻無能為力。
原來阿寶走後,王偉由於體力不支仍然躺在酒吧門口。
王偉隨後被酒吧的工作人員發現,他們找到了他的手機,撥通了其父親的電話。
王偉的父親趕到後,立即撥打了報警電話,警方根據酒吧的監控錄象和調查走訪很快找到了阿寶。
小號裡的阿寶度過了一個飢寒交迫、飽受煎熬的夜晚。
早上九點半,阿寶被民警帶到了值班室,他已經被取保候審了,民警發還了他的手機。
派出所門口,迎接他的是張龍和他的寶馬車。
心力交瘁的阿寶彷彿在沙漠中行走多日,忽然間走出了沙漠,看到了綠洲。
他深深的擁抱了張龍,隨後,兩人駕車離去。
餐館裡,阿寶狼吞虎嚥的吃著東西,一轉眼就吃掉了桌上的所有飯菜。
“張龍,我該怎麼報答你?”
“嗨,你又裝女人要以身相許阿,兄弟倆還提這個。
我昨天收到訊息後,就馬上叫人查了,
那個王偉是市宣傳部的秘書,他的父親是市文化局的副局長。”
“他怎麼樣了?”
“沒大礙,休息兩天就好了。哦,對了,王偉他本人不追究你的責任,否則會比較麻煩。
不過,你為了張麗蹲看守所,真讓我想不到,我是越來越欣賞你了。”
阿寶苦笑了一下,開啟手機,裡面盡是方方的簡訊和未接電話。
“對了,還要麻煩你。”
“什麼事,說。”
“幫我送張麗回家,她可能還在我的房間,找到她,
中午十二點前送她到山孚大酒店門口,他丈夫接他回家。”
“行,我這就去”,說罷張龍轉身離去。
阿寶在方方那裡睡了一天,天黑才醒過來。
方方給阿寶做了頓豐盛的晚餐,阿寶感覺好多了。
阿寶只是告訴方方他昨晚因為幫朋友打架進了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