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癩蛤蟆,我知道你在忙事,也不給你添麻煩就先走了,店掌櫃說馬車和乾糧都是你準備的,雖然你是癩蛤蟆,不過我還是謝謝你。”
看到這裡,阿真連自已都不知道,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急速往下觀閱。
“我也不知說什麼,你這人很聰明,而我又很笨,反正你就忙吧,不過要保重身子,你這隻癩蛤蟆雖然很是討人厭,又總是色咪咪,如果你對女狼子也色咪咪,我就打死你。快點和狼皇談完事情好回來,回來後一定要回家了,我不打你就是了。”
短短的一封信,裡面又是威脅又是恐嚇,但是阿真看了卻覺的很溫馨,惆悵折起短短的信紙,往懷裡一塞,對老闆詢問什麼時候走,走時吃了什麼,穿著暖不暖,有沒有哭之類的,拉拉雜雜一大堆。
店老闆很有耐心一一回答了,阿真安心地點了點頭,心頭一陣空虛,很是疲倦地暗暗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客棧,也不知該去哪裡,領著四名跟屁蟲,漫無目標地在城中閒晃,中午沒吃,卻也不覺的有半點飢餓之感。
不知該幹些什麼,走著走著,他便又來到城北的地牢之處,一干牢差驚見是郡王,人人精神抖擻,目光炯大,狐疑他又來地牢幹什麼?
阿真的心情很鬱悶,怎麼走來地牢,他自個兒都不清楚,在上京兩日,認識的地方也就那幾個,或許是沒處去吧。
負手從一干穿著黃絨銀鎧的牢衛跟前走過,昨晚漆黑他只看見地牢四下有樹,今日天亮這才發現,原來地牢不僅有樹,還有個湖泊。
紛紛灑灑的細雨不知什麼時候停的,只知道自從出了妓院他就沒被雨淋到,也許細雨在他和思密達們胡天胡地時停了吧。四下一片溼漉,野草也垂頭喪氣,縱橫交錯的樹木蕭瑟的都快禿了。
“唉!”走到湖泊跟前,他尋了個較乾地方,一屁股便坐了下去。雨後湖泊氧氣在水中擠壓,猶如魚兒在水內吐著小泡般,濛濛水霧染在煙波之上,泛起瀾瀾浩淼,景緻蒙瓏幽遠,浩煙瀰漫,勾引人愣神發呆。
婷兒不知怎麼樣了,肚子是不是一日比一日大起來了,也應該孕吐了吧?不知會不會難受,是不是好想他了?翩兒小心肝小寶貝,這麼相信他,可他卻騙她,應是傷心之極吧。憫兒現在又怎麼樣呢,大理收復了吧?會不會以身犯險?什麼時候會派人來救他出這個牢籠,派出來的人是不是都有膽識和策略?臨潢和上京佈滿密麻明關暗卡,千萬別栽了。
愣神想著這些,心更是煩躁了。隨手從旁邊撿到起塊溥石,指力揮彈,看著溥石朝面水一漂一漂滑竄,最後噗聲落入湖底子,平靜水湖瀾起層層皺波,一圈一圈括大往遠處瀰漫敞開。
麻骨四人從晌午佇站到黃昏,入夜的寒風颳起了,四人不知所措地彼此茫看了一眼,搞不懂郡王到底為了什麼事,怎麼如老僧入定般一坐就不起了。
眼看天就要暗了,麻骨不得不輕步上前微喚:“少爺,天要黑了,風漸大了,該回府了。”
阿真目光無焦地瞟看嫋嫋煙波,愣愣的思緒被喚回,抬頭望了一眼天際,不知不覺天宇已呈灰昏,手撐枯地緩慢站起身,拍了拍溼漉的襟擺,沒想一天就這麼的又過去了,心情惆悵道:“走吧。”
地牢群衛大眼咕嚕跟著走過的大爺身影,搞不懂郡王怎麼吃飽沒事幹,跑地牢來坐了一個下午?不過還好不是要難為他們,坐就坐了,反正他大爺是百無禁忌,誰敢喝斥半句。
從北城地牢禁地走出來,沿街的燈籠已經升起,漫不經心從北城返回南城,人還未到府門,阿真便見到有個穿著太臨服飾的娘娘腔佇在雄糾糾大老鷹旁,賊眼正對著街頭探頭探腦。
老太監是急的心都涼了,從中午等到現在,遠遠才瞧見蔚藍郡王慢慢騰騰地負走而來,宮裡都催了幾次了,現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