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首要的是如何跟大家解釋。還有,這夥人這麼做到底要幹什麼?”
慕容鐵一路被追殺,眼紅脖子粗地嘶吼:“還能幹什麼,就是想挑起各門派來滅我們。”說到這裡,一個哆嗦再吼:“這次全都來了,荊湖那邊領頭的是鐵血樓;兩浙由摯天堡率眾,兩廣那邊是雷州的海幫,五湖四海,大小門派不下百來個,成千上萬人齊聚西寧。”
“報……”傻眼的眾人還沒回過這神,護衛額頭掛滿大汗,跌跌撞撞急急飛奔撂喊:“欽差大人,右……右宰相來……來了。”
阿真來時在西寧府著裝而起,由西寧府率府兵沿護,楊青陽與雪豹兩側保護,堂而皇之正規正矩地直奔慕容山莊。他連看清山莊長啥樣都沒,如入無人之境踏進翩兒從小長大的家,開心不已聽得門衛飛奔急稟,驀地哈哈大笑。
“慕容老爺子,我來接翩兒了……”想到要見翩兒,他一顆心如沐浴在雲端上,入了大門,過了前園,便見廳中一群人,這群人如被雷擊中般,個個都是張嘴愣怔,模樣引人發嚎。
再怎麼氣憤,對面的是當朝神相,慕容青印見到那襲藏紅權袍跨入大廳,心裡再嘔血也不敢造次,急率領廳眾跪呼:“草民磕見欽差右宰相大人。”
阿真還沒跨入大廳,奔前的無數府兵持刀持槍率先衝入大廳四下嚴防,待相爺入了廳,人人是如臨大敵,半毫都不敢鬆懈,大有慕容山莊有動作,一鼓作氣哄衝將其剁成肉泥之勢。
撂笑而來的阿真心底也有幾份忌憚,緊繃頭皮邁入大廳,仿若無事地負手巡看了廳中跪呼這幾十號人,心裡很是明白這幾十號人可都是高手,一個意外他們齊衝上前往他脖子一扣一扭,這條小命就這麼玩完了。自然是和氣生財,笑逐顏開趕緊熱絡喚道:“好了,都是自家人,不必這麼束拘。”
自家人?如真是自家人會這麼大的陣仗?慕容青印心底得失權衡不下,可眼前這個人是知曉他底細的,戰戰兢兢從地上爬起來,雙掌凝聚掌力,一個不對馬上扣擒他,抓回西夏邀功。
阿真知道很危險,畢竟他身為夏周宰相,又是知道他底細的人,慕容青印在飽受性命威脅下會鋌而走險,何況這裡距西夏路途不遠。趕緊撂起親戚笑容,一副很是急驟忙問:“慕容老爺子,上次一別,我想翩兒想的都快發瘋了,快……”明白告訴他,只要有慕容翩在,他就不會有事。
翩兒?慕容青印聚於雙手上的內力微消,心道:對,此人極喜愛翩兒,若他要告發自已,這可是諸九族之罪,翩兒也不會有好下場。再說了,若他是要拿辦慕容山莊,早就率大軍前來了,怎麼會親自來。
想到這裡,慕容青印頓時釋然了,兩掌的氣消退的一乾二淨,揚起笑臉抱拳回道:“相爺,翩兒正在房中午休,草民讓人把她喚來。”
“不用,不用。”見到慕容青印轉變,阿真馬上就知他安下心了,急急搖手請求:“若是可以,讓人帶我去。”
“當然沒問題。”慕容青印連連點頭,左右看了看一干府兵,手邀道:“不知相爺可否讓諸差爺退出廳內,人人手持大刀,心裡隱隱不安。”
“呃?”聽到此話,阿真猶如現在才發現四下有大量持刀府兵,眉頭驀地高皺,轉身對西寧府說道:“西寧府,你們先回去吧。”
“這……”慕容山莊是江湖草莽,相爺此可獨呆於此等逞兇鬥狠草莽之中?西寧府怎麼想都覺的不妥,趕緊抱拳勸解:“相爺,還是宣聖詣吧,下官已選了王員外家的閣庭落下行轅,王員外欽慕相爺已久,已備下了洗塵接風宴,您看……”
要說忌憚,阿真心裡比誰忌憚。慕容山莊裡的人全是西夏走狗,殺官如吃飯一般,他能不害怕嗎?可是,不遣散他們,慕容青印必定鋌而走險,那就更不妙了。
“西寧府放心吧,我與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