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認沒做什麼與你仇恨之事,你怎麼這般仇視於我?”
“沒有仇恨之事?”兔姑胸口氣的起伏,一對波濤上下律動,顫抖指著他瘋似的咆吼:“毀我山莊,殺我師尊,你這個殺千刀之賊。”
毀了慕容山莊他承認,可是山莊是慕容青印的,主人家都不怪他,旁人卻這般的氣怒,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毀了慕容山莊是沒錯,可是翩兒和慕容青印都不怪我,你這麼氣憤幹嘛?”阿真疑惑之極,雙手一攤,聳起雙肩道:“殺你師尊這更從哪裡說起了?蛇婆人就好好在西夏,這個老妖婆再活個十年八年不成問題,何從談起殺你師尊之說?”那夜公堂裡,突然來了批蒙面人把慕容青印等人救走,其實就是阿真乾的,只是兔姑並不是大理之人,所以他不能據實於告,只能說蛇婆被西夏救走。
“胡說……”兔姑知曉他能說會道,半點都不相信他的話,雙眼通紅喝叱:“數十萬大軍把西寧團團圍困,鼠伯他們都讓你殺了,師尊你還會饒過不成?”
“拜託。”阿真哭笑不得,摳了摳腦門說道:“兔姑,我想你應該在山裡很久了吧,這件事全天下人都知道,我那夜審慕容青印等人,突然西夏派來刺客,把他們全都救走了,這件事可是眾目睽睽,武林所有人都知曉,怎麼就你不知道?”
兔姑見著他這副模樣,心裡有點相信,眯眼喝叱:“我娘與我說大家都死了,就只剩下我,難道娘會騙我?”
身為親孃,好不容易找回遺失的孩兒,可孩兒卻為虎作倀,當日阿真擒到兔姑,借來兔姑的姐姐,大家見著兔姑與其姐一模一樣,什麼都不必說了。兔姑的娘又是磕頭又是哀求,只希望他能饒了兔姑一命,說什麼她從小沒有孃親,一定會好好教她做人。其實為了還恩,他本就想把兔姑還給這一家人,當日他說了些重話,不曾料想她娘為了讓她與慕容山莊斷了關係竟欺騙她說全都死了。
阿真聰明的腦瓜不是蓋的,前後一拼,立即就知曉兔姑她孃的苦心了,重重嘆了一口氣搖頭道:“兔姑,你娘畢竟是你的親孃,十月懷胎辛辛苦苦把你生下來,因一次意外丟失了你,她自已也不願,心裡也極苦。且不說你企圖下毒毒死自已的唯一弟弟,難道你孃的這一番苦心你都不能明白嗎?”
“住嘴!”聽得往事,兔姑雙眼通紅,雙手捏拳一副要掐死他般,冷血兇目泛著一層霧水,咬牙切齒控訴:“我要毒死這個血脈,是因為她們不要我,因為我是女的,所以我要讓她們嚐嚐沒有血脈之痛。可是……”說不下去,蹲下身捂著臉,嚶嚶哭了起來。
阿真沒有吭聲,僅是用可憐的雙眼看著她,心裡為她感到悲哀,這叫一廂情願,兔姑一直以為自已爹孃不要自已,是因為她是沒用的女人,而且還是最小的那個,所以活該被爹孃拋棄。然而現實呢,她爹孃日夜祈福都希望找到這個女兒,現實何只一個殘酷詮釋得完。
“呃?”
“砰……”
冷酷站於旁邊觀看這一幕的王可姑三人突然一怔,隨後三張冷臉大駭,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離一般,猝然摔倒於地,張嘴猛地呼吸起來。
“嚇?”可憐兔姑的阿真不知曉發生了什麼事,聽到三道摔地聲起,嚇了一大跳,急蹲下身扶著跌於地上的小姑,“怎麼呢?”
“不……不知……道。”王可姑突然間虛軟如初生的嬰孩,連說話都費力,呼吸極度的困難,大張著紅唇猛地吸氣,然爾氣卻吸不入胃內。
“幹!”咋見小姑紅豔的嘴唇泛起一層黑,阿真用屁股想都知道她中毒了,不及細想,緊急俯下身,張嘴便把小姑的紅唇吮住。
“唔……”處在呼吸困難之間,突然被少爺親嘴,王可姑呆若木雞怔了,嫵媚的臉兒紅暈還沒冒起,舌頭已沾滿少爺的大量沫液,隨後少爺又突然離開,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