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軟棉棉地讓他抱著,嘴內漫遊著他溫暖的巨大舌頭,知覺恢復了一點點,黑暗之中兩張臉貼在一起,看不清對方表情,她知曉他在為自已解毒,可是此種下賤的解毒之法難於接受。
“唔……”兔姑虛弱嚶嚀了一聲,無力的脖頸側垂,目光佈滿濃濃的恥辱,眼眶通紅虛罵:“滾……開。”
其實口水只要喂一口也就夠了,可吻住她的小嘴,阿真便難於放開,甜美離開,心頭一窒,趕忙放下她致歉:“抱歉,抱歉,事情緊急,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嘿嘿!”
躺於舟底,兔姑不言不語,目看這個無恥之人,吸了吸酸楚鼻頭,強行忍住恥辱的眼淚,閉起了雙眼,不明白活著到底是為什麼?這麼辛苦還不如死了的好。
扳槳來到對岸,耳朵轟隆的流水聲漸小了,阿真力拽繩索跳上了岸,將小舟扯到岸旁,喚道:“能不能上來?”
兔姑毒剛解,處於疲軟之中,勉強從舟底撐起身子已是氣喘兮兮了,站起時搖晃了兩三下,差點栽入河裡,扶沿跌坐回舟底劇烈氣喘。
阿真見她沒力氣,拉著繩索把舟拖到一顆河畔的小樹旁,綁好繩索跳上舟倉,彎身自膝抱起了這個女煞星,浮沉難行返回岸旁放下她,這才再入舟撿起大刀,揮斷繩索把小舟放掉,嘿笑把大刀交給瞪自已的兔姑,攔膝再把她抱於懷中,黑夜之中也瞧不出是在哪裡。
兔姑心裡納悶,手握著刀柄,想不通他到底在幹什麼?明明可以不替自已解毒,明明可以逃走,偏偏又救自已,越來越不明白了。
雖然懷裡的軀體輕盈柔軟,可這麼一直抱著手臂也會酸,阿真走了長久,來到一條山峰的巒彎上,雙臂已重的猶如岩石的僵了,尋了處草叢放下懷裡女人,喘氣說道:“歇……歇會兒。”
兔姑體力已恢復差不多了,早就可以自已行走,只是她陷入沉思內,就這麼任他抱著,臀部一沾上草地,回過神便站了起來,報赧道:“謝……謝。”
謝謝?謝什麼?謝老子揩你的油嗎?阿真大覺好笑,然表面卻萬般的驚訝,皺起眉頭調侃:“我以為你只會喝叱人,沒想到也會對人言謝,著實大吃一驚。”
“哼!”這個男人總是得了便宜又買乖,兔姑後悔向他言謝,輕聲一哼,四下張望漆黑的山峰叢林。但見峰拔挺立,巒道迂迴,四下除了樹木與萋叢瞧不見別的東西。
休息了好一會兒,阿真停住揉臂手掌,撐起站起道:“已入了吐蕃境線了,可得趕緊躍過雅礱江才好。”其實他心裡正在歡呼,現在不管怎麼走,都會遇見兵馬營寨,很不湊巧,他就是這些兵馬營寨的頭子,哇哈哈哈,終於真真正正安全了。
兔姑不語,一心只想到西夏見師尊,手持著大刀領前向迂迴的峰巒前行,心裡不確定身後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明明是她挾持他而來,然心裡有種奇特的感受,好像是他在挾持著自已般。
峰迴路轉走了大段時間,破曉的晨曦剛剛亮起,突然遠方沙塵滾滾,似有千軍萬馬從巒道狂卷而來。寂靜裡突然山崩地裂,阿真和兔姑皆愣了,站於巒道路上愣怔向前眺看,耳畔急速的奔騰之聲直如雷震,越來越響越來越大。
“我操!”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咋見巒道轉彎處出現大量的騎兵,阿真立即上崩三尺來高,手掌急拉過被這幕突發狀況嚇掉手中大刀的兔姑,連連後退到道旁的萋草叢內,腦中的霧水濃怖,不知現在是啥狀況。
退到草叢讓道的兩人皆傻眼了,愣頭愣腦觀看飛馳而來的千軍萬馬,千軍萬馬前面是名穿著小兵鎧甲的漢子,後面緊追著大量的兵馬,這批兵馬鎧甲皆是圓盔毛護耳,鎧甲以鐵片竄鏈,襟下繪有圓梭的牧風佈擺,除掀天的急蹄聲外,飛馳的千軍萬馬咆哮如雷著一句話:“卡里,卡里,卡里……(站住)”
“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