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境,難怪他乍離上京她沒前追到夏周來,原來是在閉關修練。
“真是小姑奶奶。”飛馳裡,阿真嘆笑地搖了搖頭,揚起手中的鞭子重重甩落,嘴角有點無奈又有些感概。已經一年多了,小岫雲該長大了吧?該參透那本魔法書的奧秘了吧?竟然迷昏他,爬上他身上玩。再見時,他林阿真不狠揍她的小屁屁,林字就左右對調過來寫。
搞定西夏,返回大理已是三日後了,大理的氣候與西夏差不多,自昨晚毛毛的冰雨就不停從天下掉落,天寒地凍李節再逢凍雨,差點要了阿真的老命。
所有的人皆落了馬,可那位雄糾糾氣昂昂的大爺無視規矩,就這麼堂而皇之策馬奔入內城,不管是民轎還是官轎,見著內城有人騎馬,用屁綻看也知道他大爺從西夏回來了,紛紛讓開道路任他去挑戰大理五百餘年的祖宗規矩。
御書房內,憫莉正煩惱該怎麼處治大理這一攤亂事,專注思索之時,耳內忽然傳來陣陣馬蹄聲。她白眼剛剛上翻,陣陣萬壽聲從房門響起,隨後劈里叭拉的步履近了。
連看也沒抬,憫莉就知是誰來了,畢竟敢把馬直接騎到御書房門口的,全天下除了那位大爺外,全大理還真的找不出半個。
“林…阿…真!”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出口,憫莉抬起煩極的雙眼,見著那個毫無信用的傢伙,啪的一聲,雙掌怒撐御桌站起,咆哮吶吼:“你這個大騙子,說什麼昨晚會到,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剛剛跨入書房,便聽到老婆的河東獅吼,阿真心裡一突,視線往她紫黑的眼圈看去,額頭驀地滑下顆超級大汗,趕忙跨步到御桌前,心疼不已破罵:“你這女人是不是揍?竟敢把我那對水汪汪美眸搞黑。”
“也不想想是誰害的。”聽到他霸道佔有的話,憫莉白眼一翻,心裡卻甜如蜜甜。繞走出御桌,豎起一根靜蔥玉指往他胸口搓道:“說什麼昨晚到,害我一整夜沒睡等你到現在。說!要怎麼補償我。”
胸口被三連搓,阿真疚歉地把她一把揉到胸口,大掌隔衣疼愛地在柔背上摩挲,歉然道:“昨夜不僅冷還下著雨,真的受不了。”話落,趕緊彎下身,大手往老婆的膝彎一攔,跨步走向書房旁側的小寢室,彌補道:“走,睡覺去。”
本為西夏那爛攤子心煩的憫莉,再加上一整夜未睡,整個人都差點崩潰了。心煩意亂了一整夜,直到縮蜷於這具胸膛,煩躁的一顆心這才安定下來。
被抱坐於暖榻上,見老公很自然地脫自已的衣服,憫莉安寧的心臟一股濃濃的溫馨延伸。就像老夫老妻一般,她也很自然地伸出雙手為他解下衣物,直到彼此都回到了初出孃胎模樣,她才咕噥道:“老公,先讓我睡一覺好不好?”
老婆這副乞求可憐更催發阿真的獸性,抿笑搖頭拒絕:“老師明天會檢查作業,功課先作完再睡。乖啦!”
話落,雙手心疼地捧起老婆消瘦美臉兒,俯下身對準她的唇瓣一印,強剛雙臂環住她柔軟嬌軀,自然地壓於她身上,自然地擠入她的雙腿間,自然地……
若不是耳中傳入老婆陣陣呻吟,阿真還以為自已正在姦屍呢。當火熱**停歇,他習慣性攔抱住她的芊腰,一個側翻身,便把這具不動的女屍抱躺於胸口,菀爾笑道:“有這麼累嗎?”
憫莉快累死了,躺於他胸口頓更加睏倦,雙眼半張半合,哈切連連咕噥道:“能不累嗎?”
“乖乖,好好的睡一覺,醒來時所有煩人的事統統都會解決了。”心疼地愛撫她的奶脂般地裸背,阿真綻起唇親吻她的秀髮,催眠安撫:“我會陪著你,乖乖地,好好地睡上一覺。”
“嗯。”打了個極大哈切,憫莉回答的有氣無力,聽著自家老公安穩的心跳,眼皮極重地合上,很快就墜入了沉沉的甜美夢鄉里。
中午未到,御書房內的寢室內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