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子就見阿真哥哥灼熱的眼神,呢喃詢問:“是先沐浴還是先歇息?”
“先運動。”手掌從柔嫩的腰際上伸到小可愛胸脯,隔衣拿捏了會兒,才低下臉含住她輕咬的唇兒,吮吸之間,一件一件地剝落懷中妻子的衣物。
慕容翩綻起腳尖,閉眼給深愛的男人回應,紅撲撲可愛臉兒如明珠,如美玉,說不出的嬌俏漂亮。
熱吻畢罷,見著小可愛這番模樣,解著自已衣裳的阿真忍不住把她緊摟過,輕輕抱起,低頭含住已為自已綻放的蓓蕾,當嬌滴地呻吟響起,終於忍受不住地把她放倒於床上,紗帳輕落,真叫個君瑞遇鶯娘,相見恨晚吶。
“夫君……”慕容翩人小,阿真一壓整個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迷茫地從看不見的大身軀下輕聲嬌呼,隨著夫君的疼愛,小嘴兒吐露難於言欲的濃情呻語。
**初歇,汗漬淋漓兩人氣籲輕喘,阿真咕嚕一個翻身,讓身下的小可愛露出美麗**,喘了兩口氣,坐起身連帶把受盡歡愛的人兒抱坐於大腿上,撫摸著這張因雨澤恩潤而緋紅臉兒,抿笑道:“翩兒,怪我把你爹爹送到島上嗎?”
慕容翩柔若無力把身子依偎著他,小腦袋輕輕搖道:“爹爹一生惡事太多,利益燻心太重,夫君把爹爹與龍叔他們送到島上,讓他們好好安亨晚年,翩兒感激夫君都來不及,怎麼會怪夫君。”
阿真抿著笑意,承諾道“一開始你爹爹咒罵我,現在逐漸好轉了,脾氣也收斂了許多。等他再平和一些,我會派人把他接回府裡亨亨清福,放心就是。”
“嗯。”慕容翩輕應,隨後從他懷裡拉出可愛臉兒,水眸有些擔憂地說道:“夫君,大哥前些日子和翩兒提過,他想辭去官職。”
“怎麼?”此話讓阿真挑起眉頭:“以前他不是想當大官嗎?現在這個兵部侍郎距大官還有段距離,就想半途而廢了嗎?”
慕容翩無語,著實也想不通大哥到底為何,嘆息道:“說是太累,時常數天不吃不睡,難於忍受。”
憫兒主政,對官員約束之緊、管理之嚴難於想像,阿真自然知道大理這些官不好混,當個尋常百姓可以混吃度日,可當個官兒若混吃度日,輕者申斥罷職,重責入獄庭杖。無做為都得如此,可以像想若貪汙受賄之類的事被查出,下場該如何的悽慘,於至大理官吏們每日天不亮就如履薄冰操忙,夜深人靜才如臨深淵歇息。
地方官還好,至少偷一下懶沒人看見,都官那就慘了,一天恨不得有數十個時辰,特別還是直屬下吏,一個苦子詮釋不完。
“就他累嗎?”想後阿真抿著唇,哼哼道:“我主政的時候也時常沒睡覺沒吃飯,怎麼就不累了?憫兒每天睜眼閉眼就是處理朝政,怎麼就不累了?”
聽得夫君輕哼,慕容翩吐了吐舌頭,摟抱他的脖頸道:“翩兒知錯了,等一下便去與大哥說。”
“跟他說,為官是為黎明百姓,不是為我。不管是大官還是小官,最後能得到百姓的愛德,能讓百姓賜上‘愛民如子,清正廉潔’,這輩子活著就值了,若是為了亨福亨受而去當官,這官不當也罷。”
慕容翩知曉夫君愛民如子,點頭道:“嗯,翩兒一定與大哥說。”
抱起她,阿真走過屏風,跨如熱水桶內,手掌移至小可愛的柔軟上拿捏道:“你大哥是沒能力才會這麼的累,一個兵部的事就那些,會有多累?本就先天不足了,當然得後天加倍努力,若他執意要辭讓他呈奏上去,內閣會另再擬人選。若想造福黎民,就勤勤懇懇補足自已的有限能力。話說兵部尚書明年就是至休年,做好了最後也難免擠進次班之例。”
“翩兒會與大哥說的。”慕容翩乖巧地應喏,小手掌覆蓋在胸脯上的大掌,仰起期許的水靈,撒嬌說道:“夫君,翩兒想要個孩兒,您讓翩兒孕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