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吧,大人的事情不要插手為好。”
“不要。”想也不想,姑奶奶的韌性神鬼難敵,很不高興喊道:“你們不叫他出來,我就自已去找。”話落,掄起小腳便往前跨奔。
汗……
“小姐……”阿黑五人額頭滑黑線,急急喚住又要犯傻的姑奶奶。隨便闖進人家內菀,惹上關司不打緊,這個蘇州就不能再呆了。
“站住!”啞然的太老喝住這個無法無天的小丫頭片子,很難相信竟有人家把閨女教出這麼個鬼樣,板下慈詳老臉朝她招手道:“過來。”
“幹嘛?”初生牛犢不畏虎,耶律岫雲半點都不懼怕,小腳走到太師椅上前,很煩道:“老奶奶你太羅嗦了。”
“羅……”被這個小丫頭片子嫌棄羅嗦幾次,太老不知該說什麼,上下把她瞄看一會兒才問道:“你一定要找孫婿嗎?”
“沒錯,我一定要讓他跪下求饒。”耶律岫雲很是堅定。
茫然加霧水,太老揉了揉太穴陽道:“他出遠門了,短時間不會回來。”
“騙人。”小小手指,指前道:“前天我才看見他。”
“今早走的。”太老沒開口,倪婉真便開口急為太老澄清。
“走了?”皺眉疑看這個也很溫柔的大媽,確定再問:“去哪裡了?”
蘇婷婷疑惑想來想去,才想出定是哪個姑娘為傑出的夫君傷心,而這個小妹妹不忍心看自家姑姑失魂落魄,才會這秀氣憤。
“去邊境打仗了,短時間不會回來了。”想出自家夫君是惹到無枉之災,蘇婷婷溫柔撫摸這顆可愛的小腦袋,勸解道:“小妹妹乖!回家勸勸你姑姑,好好汲取自已的幸福,不要再神傷了。”
“原來如此……”這句話讓疑惑的眾人如拔雲見日,茅塞頓開。想來也只有這個答案了,畢竟孫婿沒有時間去幹那些壞事。定然是文會時有姑娘對他芳心暗許,獨自神傷所導致今日一幕。
“什麼,他又跑回去邊境了?”耶律岫雲雙腮差點鼓破,不爽大叫:“我才剛剛追來,他就這樣跑回去了。”
“呃?”聞此氣極童言,所有人皆愣。
“阿黑走,這次一定要抓到。”千辛萬苦、千里迢迢、顛簸艱辛、崎嶇坎坷、餐風露宿追來,他竟然不吭不響又跑回去了。姑奶奶越想越氣,連聲招乎都不打,鼓破小腮,怒氣衝衝領著五名大笨蛋往府門奔跑出去。
愣愣看那道小身影離去,廳中所有人彼此相覷一眼,三個問號浮在頭頂不停閃爍,抓破腦門都想不出這個小丫頭片子是來幹嘛的?怎麼怒氣衝衝前來,怒氣衝衝離去?她不會真的要追孫婿到大名吧?
就在奇怪小丫頭離開之際,府衛急急奔進廳內,抱拳躬稟:“太老,有兩人自稱是洞庭湖寶血樓之人求見。”
“什麼?”這三字寶血樓,令太老臉上陣青陣白,皺眉深思了好一會兒才喝道:“叫進來。”
蘇顏聽到寶血樓心裡也是一兀,不吭不動候於廳門邊,眯眼朝那兩位悠閒踱來的年青人凌利射去。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寶血樓突然來訪,到底想要幹什麼?
“原來傳說中的蘇府長這般模樣呀。”踱走在前園內,白風擘好奇的大腦門凝看四周的亭臺樓閣,橋樑水瀉,隨後輕聳雙肩道:“也不怎麼樣嘛。”
“白風擘,嘴上你的嘴巴,我都快緊張死了。”並肩而行的冷擔擔手掌層層冒著汗,難以相信這個無聊人竟然半都不怕,此間府弟可是血府凶宅,走在綠蔭道上,他都能臭到陣陣腥臊味了。
“阿擔放心吧,沒事的。”微陷一個俊帥小酒窩,白風擘道:“如放在二十年前,別說進來,單見到我都會繞開,不過現在沒事。”
“無爪的猛虎依然兇,何況這頭猛虎只是收起爪子而已。”冷擔擔仍是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