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汗從阿真的腦門滑下,難怪手掌會這麼柔軟。
“屍……屍變!”俊眼與那雙冰冷杏目對上,阿真立即從床上咕嚕滾到地上,連頭上被磕出個包都未去摸,立馬又從地上彈蹦起來。“他媽的,黃曆沒說他今天犯小人啊。”等等!罵完後側著大腦門。“他今天有看黃曆嗎?”
“閉嘴……”躺在床上的殷銀耳膜尖痛,用凍人心骨的嬌語喝住那個破口大罵的男人。
“呃!女屍會說話?”冷汗淋淋的阿真停住直後退的雙腳,死擰俊眉的雙眼,帶著一咪咪好奇,賊目小心亦亦朝床上瞟去,很是好奇屍變是什麼樣子的?
與昨晚不太一樣,床上的人兒臉色帶著絲絲紅潤,嬌軀顯然還是很虛弱,可是已能微微輕動。不出他昨晚出料,此絕色果然有對美麗之極的水眸,而這雙秋水瑩眸正擱在枕頭上,以冰冷非常的目光狠瞪著他。
驚見這一幕,阿真趕緊揉了揉自已的雙眼,不敢相信地向這對冰冷的瞳眸走近。“你……你沒死?”
殷銀從剛才就見到自已與他都穿著吉服,這麼明顯,就是腦殘都知道她入“繭”時,發生了什麼事。微皺柳絮眉的,她把眼前這個男人從腳看到頭,不答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這就是奶奶給她找的夫婿嗎?為什麼不是王棟?
“我叫林阿真,你呢?”阿真無法相信,昨晚她明明沒氣了,全身冰冷,怎麼突然活過來了?
“殷銀。”簡單回答,殷銀身有不適地冰冷喚道:“把我扶起來。”
“好。”阿真不明不白地走到床榻邊,深怕弄疼她地把這個天仙人兒輕揉地扶坐起身。
剛剛從“繭”裡面出來,殷銀虛弱之極,金蓮無力地踏擱在床檻上,手撐著床簷喘了好幾口大氣,才又喚道:“倒杯水給我喝。”
“呃?”
使喚的殷銀見他不從,抬起微低的冷臉,威嚴地喝叱:“呃什麼呃,還不快去!”
“是,大小姐。”他媽的,他又不是他家的奴才,拽什麼拽。阿真非常不爽,轉身走到擺放大堆東西的白色喜案上,恨恨的抄起像茶壺的酒壺,咕嚕就倒了一大碗“白開水”出來。
“給你。”如不是看在她長的美若天仙,又見她一副隨時都要斷氣模樣,誰鳥她。美有個屁用,燈一關還不是一樣。
“嗯。”口渴難耐,殷銀察也不察,接過那碗“白開水”咕嚕就灌了一大口。
“噗……”剛把碗內的東西喝進嘴裡,殷銀立即噗了出來,臉色大變地抬起芊芊玉指,飛速地往身上各穴道劈哩啪啦亂拍。
急封住身上穴位,逼出進肚的少許酒水,殷銀美額冒出一層汗漬,臉色陰霾之極地叱罵:“該死的東西,竟敢倒酒給我喝。”
不明所以的阿真見她連慣的點穴動作,暗暗吃驚,這就是點穴嗎?可隨之而來的被罵,頓令他倍兒搓火。
“我說殷大小姐,你睜開眼睛就呦喝東呦喝西,當老子是你家奴才啊。”雙手抱胸,眯著眼上下打量坐在床簷的她,美歸美,可是這性子真令人不敢苟同,他又不欠她的錢,板著個棺材臉給誰看啊。
“放肆。”殷銀沒想到他竟然敢回嘴,一張美臉泛著寒冰之氣。
“放肆?”抱胸的阿真哈了一聲,“我又不是你家奴才,就是放肆你又能把我咋滴?”話落,凝看眼前這張冰天雪地的水臉,非常不屑地搖頭道:“也不知練的是什麼旁門左道的邪功,竟然能死而復生,還不能沾酒。真是正而不足,邪而有餘,你家老太君知道你在幹什麼嗎?”按老阿婆肝腸寸斷的模樣,她做的事情肯定是密秘,而且這個秘密非常可能就是她的要害。
“你……”殷銀聽到奶奶,心頭一顫,氣結地指著他,冷峻非常的威脅道:“馬上給我閉嘴,絕對不能把此事透露出去。”老太君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