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在旁邊尖叫:“如果不是你存心,這麼隱秘的事情周王怎麼知道的。你難道就看不得你父親好嗎?這是你為人子女該做的嗎?”
古嬤嬤沒有絲毫心慈手軟,不好打安氏,直接給了她身邊的心腹婆子兩個巴掌,罵著:“就憑你也配教訓我麼家郡主,下濺的東西”
“夠了……這就是你為人子女的態度”在字面面前,一個婆子打他妻子的心腹,其實也就是打了他妻子,平向熙很沒臉,大叫一聲,問著溫婉,真的是你說的。
溫婉冷笑了一聲,這樣的父親,還真不該抱有任何希望。看著兩個人,搖了搖頭。
“她這是什麼意思?她難道還能不認你這個爹。還皇家的郡主,一點規矩禮儀都沒有。不就一本字帖,老爺是你爹,是你親爹,你這個忤逆不孝的東西”安氏憤怒叫著。
“郡主說,既然你不把我當女兒,她為什麼要當你女兒。你把周王舅送她的東西說送人就送人,連句道歉都沒有,你有沒有想過她怎麼跟周王交代。現在出了事又怪到郡主頭上,有你這樣的父親,真是悲哀”筆畫了幾下,又覺得好笑,走了。
平向熙看著溫婉眼中的譏笑,知道,這個女兒,已經徹底對自己死了心。以後,不會再看到她眼裡期盼了吧其實也好,他也一直都不喜歡這個女人,看著,就好象總是虧欠她一般。
“老爺,她這是大不孝啊”安氏尖叫著。平向熙沉默地沒說話。安氏看著這樣,也沒再多說話。
第二天,周王給平向熙下了帖子,讓他兩天後,請他喝酒。五房的人很著急,想找溫婉。嬤嬤說溫婉病了。
蘅芳閣:
安氏跑過來指責溫婉不孝,要她去向周王說清楚。這件事跟老爺沒關係。是她自己的主意。否則就是大不孝。
古嬤嬤憤怒地在那罵著:“你竟然敢指責我們郡主不孝,竟然敢給我們郡主扣上忤逆不孝的罪名?好啊,你去宣揚,讓京城裡的人,讓全天下人都知道,平家是怎麼虐待我們家郡主的。為了貪圖公主的幾十萬嫁妝,黑了心肝把郡主送到那見不到人煙的荒涼地帶。更為了公主的嫁妝,郡主一回到平家,裝瘋的裝瘋,裝病的裝病,發癲的發癲,就是想把郡主趕出去,好永遠霸佔公主給郡主留下的嫁妝。好,正好去府衙說說,平家這群整天擺著長輩嘴臉的,究竟有什麼臉面要求郡主作那孝子賢孫?順便也問問府衙大人,當父親的,借了周王送給郡主的字帖,有借無還,還拿去賄賂上司,這算是什麼父親”
“當父親的,拿女兒一本字帖有什麼好叫的。老爺是你親爹,就是說要你的命,都是一句話的事”安氏氣哼哼地叫著。
溫婉聽了這話,腦袋嗡的一聲,脹痛得厲害,心也一抽一抽的疼。溫婉很確定,這不是她的反應。
“郡主問你,你老實說來,要是有一句虛話,我今天就殺了你。說,是老爺想要我們郡主的命?還是你信口雌黃,說,是五老爺說的還是你信口雌黃?”夏影早就練成心如鋼鐵,可是現在看著溫婉悲傷落寞地站在那裡,好象就要神遊一般。殺心咋起,如殺神一般,走在安氏面前。惡狠狠地問道。
“是,是,是老爺說的?”安氏打了一個冷顫抖,硬著頭皮接話。
話一落,溫婉的金鞭子就抽了下去。抽得那安氏在地上打著滾,繼續抽。只有這樣,才能發洩她心裡憤恨。旁邊的萬婆子看著,再抽就得把人抽死,擋在上頭,溫婉見著抽不上,才作罷。
可是抽完以後,茫然地看著周圍的人,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徹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父慈子才孝。你們這群黑了心肝的玩意,他有沒有盡過一天當父親的責任。哪裡有當父親的騙自己女兒的東西去送人,現在出了事,還想著讓我們郡主善後,門都沒有”古嬤嬤雖然被溫婉這手打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