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女的嫁妝。這老夫人重孫子孫女都有了,竟然跑來要嫁妝。這就是來鬧場子,丟他們家的臉來了。
三老爺氣得臉紅脖子粗在那叫喚著。四老爺趕在出殯前回來了,不過家眷還在路上,看了想訓斥最終還是沒開口;五老爺想罵人又不敢罵的。幾個大老爺們就在那看著容大*奶在那撒潑的。真是,秀才遇見潑婦,有理無處說啊。旁的下人都低著頭,想笑不敢笑;真沒見過這麼要錢不要臉的人。
“給我把她拖出去,拖出去。”國公爺最後忍耐不住,暴跳如雷地在那大聲地叫喚著。
“你們誰敢碰我,要是敢碰我,我一頭撞死在我姑母的靈柩上。把我姑母的陪嫁還給我們容家,以後容家跟你們,一刀兩斷。否則,我不會善罷甘休。”容大*奶豁出去了。等安了這筆錢,他們就回鄉下去。反正在這裡,他們什麼都沒有了,身份地位,錢財,全都沒了。還不如詐上一筆,回家做富家翁去。
可也不用腦子想想,既然知道沒身份了。得了這麼一大筆錢,又把國公府邸徹底得罪了。國公府邸雖然現在陷入尷尬地界,但是它畢竟是世襲。等有時間,自然是可以恢復過來。可是要跟國公府邸撕破了臉,得了這麼一筆錢,到時候,估計平家的人都得拋屍荒野了。
“郡主呢?把這事跟郡主說一聲,也許郡主有主意。”還是大管家看著不像事,一下想到了溫婉頭上。
這會拖也不是,答應更不可能。又不是被休,哪裡有把孃的嫁妝還給孃家去。平家的子孫,以後不要做人了。
溫婉得了訊息一點都不意外,早就有了應對措施。對著夏影筆畫了幾下。夏影出去了。
靈堂這邊,國公爺真是恨不得一腳把這個噁心的惡婦揣死。正在崩潰的邊緣,大管家在他耳朵上說了兩聲,這才緩和下來。冷笑道“你不是要我孃的嫁妝嗎?那你等著,慢慢地等著。”
一會,平母身邊的心腹媽媽,還有心腹大丫鬟兩個人,進了靈堂。給四位老爺行了禮。那位心腹媽媽是平母從小一起長大的貼身丫鬟的兒媳婦,對平母忠心耿耿。也一向很得平母的看重,一直管著平母的私房。對一應行情比較懂。
得到國公爺的首肯,冷聲問著在撒潑的容大*奶“你在靈通吵鬧,無非就是想要回老太君的陪嫁。是也不是。”
“他們這些逆子,不配擁有我姑母的陪嫁之物。而且,既然是陪嫁之物,死了之後自然要歸回我們孃家了。”容大*奶已經徹底到不要臉要錢的地位了。
那心腹媽媽等聽到肯定地回答後,
從懷裡掏出一個帳本樣的東西,說道“郡主說你們容家,肯定會起夭蛾子,所以一早就跟我說,讓整理老太君這些年貼補你們容家的的東西。我這兩日一直在做著整理。老太君這些年出的東西,每一樣我都有詳細記帳的。這裡面都是我給老太君做的帳本里抄錄下來。這裡面,都記述了老太君這十多年來零零散散給你們的物件。有時間,有給的地段,有詳細說明是個銀子還是物件,詳細明白,你就是想抵賴也容不得你抵賴。我先從今年開始說起,一年年倒回去。今年十月初五,老太君給了容大*奶500兩銀子,8月,老太君給了容大*奶400兩銀子……”
平家的人,還有那些看客,聽到這些話。對著溫婉肅然起敬。沒想襖,郡主竟然心思這麼細,考慮得這麼全面。
“別唸了,拿過來。”國公爺拿過帳冊,一看,帳目清晰瞭然。
粗略看了一下,翻到最後一頁“容大*奶,要想拿回我孃的嫁妝回容家,可以。先把這十七年來從我們平家拿走的錢,全都給我一分不少的吐出來。這裡面,前前後後,十多年時間,加上倒貼進去的好些物什,包括銀子跟摺合銀子的物件粗略算下來,這裡面都有詳細明白,一共有七萬三千五百兩。你先把這筆錢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