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不過一場感冒是絕對不會少了的。
不過感冒雖然是被逃過了,但溫婉卻被滾得頭昏眼暈。覺得天跟地在眼前晃啊晃。等不滾了,溫婉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在哪裡。這麼多年沒摔跤了,這麼疼的。看來還是要多多鍛鍊才是啊。
夏影飛奔上去來到溫婉身邊,把笨重得跟只熊此時還躺地上發塄的溫婉給扶起來,給她仔細檢查,除了額頭颳了幾道淺淺的傷痕,身體倒是因為穿得多,也沒傷著哪裡。就把那件外套給弄得髒兮兮的。哦,頭髮也亂了,跟個瘋丫頭一半,頭髮上還沾了幾根枯樹枝。
被夏影扶起來後,溫婉晃動了一下腦袋,用手佛了兩下頭髮。落下幾根雜樹枝。夏影沒好氣地給她將頭上的雜物取下來。出言說道“郡主,下次再不允許做這麼危險的動作了,你差點把我嚇死。”
溫婉沒理會,這才多高啊,掉下來也摔不死人。最倒黴的估計也只有躺幾天就好。不過這種體驗真不錯,是不是該去做個滑板來滑雪來玩呢?恩,這個想法好,不過今年看來是不行的了。得弄好了,下次來。不過轉眼看著夏影,再想想京城裡的兩位長輩。最後放棄了這麼一個好娛樂專案。要是他們知道了,兩天之內一定得回京城去。
夏影本想說要是她再不聽話,就把這事告訴王爺。讓王爺將她押回京城裡。可是看著溫婉樂呵呵的樣子,一點也不害怕,還很開心。夏影話到嘴邊也咽回去了。郡主向來就愛惜自己的命,應該是有成算了,再說,說了這話平白又惹的郡主想京城裡的糟心的事。何苦惹得她不高興了。所以夏影什麼都沒說,只是快速從袖子裡取了膏藥,在淤青的地方給她塗上,慢慢揉開。
溫婉知道皇宮裡的藥,用了絕對不會留疤痕,好得更是快。也沒什麼擔心的。到了房間裡,把花插了鐵力噴面大圓桌上的花瓶裡,覺得屋子裡一下清亮了起來,臉上笑眯眯地。
“郡主,晚上你想吃什麼?”夏影輕聲問道。來莊子上,並沒有帶了陳嬤嬤。而是帶了夏初與夏秋過來。
溫婉想了想,讓她讓夏初隨便做點,最好是清淡一些的。她這會不想吃口味重的菜。歇了一會,夏影就過來說道“郡主,藥浴已經都弄好了,可以去泡了。剛好泡完澡,就可以吃晚膳了。”
溫婉泡了一個舒服的澡,出來回到屋子裡。果然見外間的飯桌上,布了四個菜,恩,都是她愛吃的。兩下望了望,沒看見自己要的東西。再望向夏影,夏影見著她的神色,沒奈何。只得走到一旁的廚櫃裡,取了一個罈子過來。拿過罈子道“郡主,只可以喝一小杯,再多不給喝了。這酒可不能多喝,對身體不好。”
溫婉才沒理會她呢,看著杯子裡的酒,眯眯笑。記得古代有一首詩,葡萄美酒夜光杯。可惜不是葡萄酒,是女兒紅,也不是夜光杯,是玉盞杯。一個人坐在黃花梨高束腰雕花炕桌上,喝了一小杯女兒紅。喝得小臉紅撲撲的,喝完漱了口就上床睡覺了。
第二卷 二百:避(下)
二百:避(下)
夏影看著已經沉入睡眠的溫婉,心中黯然不已。別人不知道,她作為溫婉的貼身丫鬟卻最是清楚不過。
郡主,不僅膽子小,而且不相信人。如果這次,郡主直接跟皇上說,思月郡主想要謀殺她,那思月郡主哪裡還有現在的風光。如今在皇宮裡,思月郡主得皇寵,郡主卻要躲在這山莊裡,還要裝成沒事人一般。就算不跟皇上說,也沒必要跑到莊子上來,可以住到王府裡去。
她是真的不明白,郡主到底在想什麼。如果說郡主是信不過宮裡出來的人,她還能理解。畢竟皇宮裡出來的,還隔了一個賢妃。可是郡主連皇上,連王爺都信不過,連她都信不過,她就覺得匪夷所思了。皇上跟王爺對郡主的好,誰看不出來。如果她要害她,她還能活到今天。不明白郡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