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們家有傳家之寶,想要據為己有。你們別想誣陷我們家的清白。”
溫婉看著那男子一臉鎮靜的樣子。仔細瞧著,那男子一張方正的臉,並沒有任何的懼怕的樣。再看著氣得爆跳如雷的燕祁軒,走過去。拉著燕祁軒的手,搖了搖頭。
那捕快看了鬆了一口氣,有一個明事理的過來就好。否則這事,要真讓淳王府世子插手,可就麻煩了“多謝這位公子可以體諒。”
溫婉看著他,倒是一笑“將寶物給我們觀賞一下。”
那男子先是一愣,接著遲疑了一下,對著另外一個捕快使了一個眼色,那人恭敬地奉上一個卷軸。溫婉攤開畫,觀摩了一下“恩,原來是范寬的《溪山行旅圖》,倒確實算得上是寶物,難怪有賊惦記上了呢。不過,我很好奇。羅家六老爺,堂堂的國公府邸,竟然可以任由平民百姓去偷走一副畫。哦,原來羅家的宅地,是如街市,可以由人自由進出的。”
那捕快眼中閃現出一絲愕然,深深地看了一眼溫婉。面上卻並不見一絲慌亂 “外人不知道,這乃是盜賊的一個賊窩點,並不是隨便什麼盜賊,國公府邸的院落也不是那麼容易進去。”
那女子怨恨只看著那捕快道“你胡說,兩位貴人,他們都是胡說。我們乃是再正經不過的平頭百姓。”
溫婉看著冬青,冬青突然偷襲那位方臉男子,那男子反應極快,側過身子避開了冬青的偷襲。手裡的刀以閃電之速出手。溫婉看了點頭。恩,瞧著確實是有兩真本事。這麼厲害的捕快到這裡來要真是對付普通的百姓,哪裡需要這麼麻煩。當是那些名門捕快都是吃閒飯的。真要佔別人的東西,隨便找兩小嘍囉就成,哪裡要這麼慎重。
溫婉笑著把畫還給了在他旁邊的那位捕快,對著燕祁軒點了頭,轉身走了。那女子卻是撲過來準備抱著溫婉的腳,卻是被冬青阻擋了。溫婉看著那哭得梨花帶雨的面容,心裡嘆息一聲,閒事是不能管的。管了閒事,其實也意味著碰見了麻煩了。所以,她不管閒事。
溫婉見著燕祁軒想插手,拉著他的手,拽著他出去了。燕祁軒覺得很窩囊,不肯走,被溫婉一記眼神警告以後,抓著手,不甘願但也乖乖出去了。
到了外面,燕祁軒瞪著溫婉道“你怎麼知道那人說的是真話。也許那女子說的才是真的呢?”
溫婉笑道“你覺得要搶奪平頭百姓的一副畫,需要勞動這樣一個高手來搶奪。你以為高手都是吃飽了沒事做的呀!”
只有長順可憐兮兮的,他決定,以後再不打頭陣了。今天要不是他反應快,說不定就成了刀下鬼了。
燕祁軒吼道“你也說了,那畫是大畫師的畫,肯定價值不少的銀子。那他們就見財起意了呢?你怎麼就知道那捕快是好人。你這就是見死不救,就是個冷血鬼。”
溫婉撇嘴,冷血鬼就冷血鬼,要那麼熱心腸做什麼。而且她熱心腸過幾次,結果沒一次有好報的。
冬青見著兩人吵了起來,忙在一邊說道“世子爺,公子,剛才那個為首的男子我雖然不認識。但是那一柄大刀我卻認識。這是京城府尹第一捕快東正微,此人是有名的鐵血硬漢,為人很正派的,從不欺壓百姓。”也就是說,溫婉的猜測是對的。
還有一點溫婉沒說出來,她瞧著那女子,就覺得不大對勁。至於說哪裡不對勁,她說不上來了。但感覺就是怪怪的。不過,這事,她還是不多管了。她答應過淳王,不多管閒事的。
燕祁軒很是惱怒地看著冬青,冬青縮了縮頭,朝著溫婉靠去。溫婉卻是不管他們之間的互動,上了馬,走了。
燕祁軒瞧著溫婉這副不理人的樣子就來氣。可是他又奈何不得這個黑木炭,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