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他兒子還能泰然自若。這差距,讓他很懷疑溫婉是否真的喜歡過他兒子。還是,只是純粹的利用。
當然,淳王知道,溫婉也許是對兒子有情,但是,這份情,不夠深。至少沒他兒子深。為了兒子的將來,為了保障兒子的安全,這段婚事,他絕對不能答應。就算溫婉再努力,他也不會答應。
溫婉到了鄭王那,見著上面坐了四個人。在她下來這一空當,鄭王旁邊又空出了一個位置。溫婉走向前去,見鄭王面上仍然沒點表情。
“坐吧”鄭王也弄不懂得父皇這是何意。這會宴請朝臣,雖然說是年宴,也可以帶著家眷。但是所有人全都非常有默契地沒帶家眷來。只有賢妃跟德妃及其他的一些嬪妃。可是父皇卻是把溫婉給逮過來了。還以這麼隆重的方式,讓她出現在宗室重臣面前。彷彿在告訴所有的人,溫婉病好了,回京來了。
溫婉聽了,倒也沒推脫,就坐在鄭王與祁言大表哥的中間。
祁言可是記得第一次帶著溫婉進這文德殿,溫婉什麼都不懂得,一直不停地問,後來還出了連禮物都忘記拿了的那樣一件烏龍。當然,事後祁言非常懷疑溫婉是故意忘記拿禮物,要送上自己的禮物。這會見著溫婉,面龐上的稚氣早沒有了,早就跟四年前的小女孩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就這份氣度,不是什麼人都有的。至少祁言知道,王府裡的兩位王妹,是絕對不會有這份氣度。
溫婉坐了兩分鐘,見著周圍的人全都嚴整以待,她自然也不會做那特殊的人。也是眼朝御坐。
皇帝說了幾句話,作為開場白。一會,傳侍太監高聲喊道:“開宴,歌舞伺候上御酒”
溫婉看了一眼皇帝,再看了一眼鄭王,見他正不知道在誰對眼呢。只得問身邊的大表哥。祁言身邊其實還有兩位少年,就是之前見過的五表哥跟六表弟。不過她除了對大表哥熟悉一些,對其他都不熟。也就上次,算是真正的見面過。當然,溫婉對幾位表兄弟,就那位三表哥有點意思,小表弟,比較可愛。可惜,因為溫婉有著自己的算盤跟忌諱,沒打算與任何表兄弟過多來往。
溫婉在祁言手上寫道“怎麼會有歌舞呢?上次來怎麼沒有?”
祁言看見她有發問,不由地笑了。看來五年過去了,溫婉的這本性還是沒變。在宴會上就喜歡問東問西的“今天是宴會,宴請朝臣,自然是要有歌舞助興。上次是皇爺爺的生辰,大家是來祝壽的,時間太緊促,就不會有歌舞了。”
溫婉點了點頭。這就見站在殿角的宮女紛紛上前來給大家斟酒,溫婉聞著那酒香,知道這乃是御酒。正面露喜歡色呢,就看見一直把自己當成雕塑的鄭王轉頭說道“祁言,呆會看好你表妹。最多隻給她飲一杯,不許她多喝。”說完又轉回頭去,好象剛才說話的不是他。
溫婉聽了翹著一張嘴,什麼嘛,她平日裡也就只是晚上喝兩小杯,又必要防賊似的防她。真是的,小心眼的舅舅,壞舅舅。
祁言看著溫婉不滿的神情,這才像一個孩子該有的表情。不過對於溫婉與父王之間的互動,還是很欣慰的。這證明,父王跟表妹之間的關係,仍然親如父女。並沒有因為之前的事,起嫌隙。
皇王子孫皇家權貴及文武大臣見皇帝舉杯示意,也都紛紛舉杯相和。第一盞御酒舉起,笙、簫、笛先奏,後眾樂齊響。
樂聲響後,幾十名舞女從殿角兩側傾洩而出,每一位女子都是裝束得宛若仙女,隨著動人的旋律舞出曼妙的舞姿。
溫婉看向前去,個個都是十五六歲,正是妙齡年齡。且個個都是容豔過人。咳,她怎麼就發現這裡的美人遍地是,就她不是呢
鄭王迴轉過頭,發現溫婉正在發呆,面色不是很好。問著“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是不舒服,你就提前退場。”
溫婉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