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己沒有能力回擊,要是能回擊就把她們打得永無超生的機會,她早就動手了。可惜她自問她沒有這樣的能力,所以只得一直忍著。忍著去封地。可是這接二連三的陰謀,讓她徹底憤怒了。到底想要怎麼樣?一定就得要她死。這個女人,這個狠毒如蛇蠍一般的女人。
賢妃看著溫婉面上沒有溫度的樣子,甚至帶有仇恨似的眼神,徵住了。嘴唇動了幾下,看著皇帝,見皇帝只是看著,並沒有發表半個字。半響都沒再說出一個字。
溫婉溫婉沒有解釋,沒有分辨,因為,她不屑。一如之前,冷冷的,不帶任何感情,非常厭惡的屋子裡宮女太監。
皇帝一直靜靜地看著溫婉的樣,這個樣子極為怪異。好象受了天大委屈的不是思月,而是她一般。溫婉自從陪在他身邊,從來沒見過這個丫頭髮火,這還是第一次。
溫婉朝著一旁一直不說話的皇帝筆畫了幾下。
皇帝看著她眼底的憤怒,還有從內裡到外的厭惡,心裡沉沉的。雖然夏影沒解釋,但是皇帝卻是從溫婉的眼裡,看懂了溫婉想要說的話。那意思無非就是要回去了,不願意呆在這裡了。皇帝其實一直都知道,溫婉非常討厭皇宮的,認為規矩多,人心思複雜。
皇帝想到這些,心裡有些失落,但是面上卻並不顯露出來,只是淡淡地說道:“恩,你先回去吧回去以後,再讓太醫給你仔細瞧瞧,吃了藥,好好睡一覺。醒來就好了。”
皇帝的話落,賢妃臉色變了又變,指甲扣在手心,用著那鑽心的疼痛,才讓她保持冷靜。思月則是委屈地叫了一聲皇爺爺,眼淚嘩嘩地如決了的口的堤壩。
“皇上外公,皇上外公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這麼偏心?”昕穎不可置信地叫著道。
“以後沒有朕的旨意,你不要再進宮。好好讀讀女戒,瞧瞧你今天像什麼樣子。哪裡有一點大家閨秀該有的氣度。”皇帝面色沉靜,看不出什麼內容出來。
穎昕聽了這話,委屈得眼淚撲哧撲哧掉。明明是她被打了,明明是她跟思月妹妹受了委屈。明明是溫婉跟個瘋子一般,為什麼溫婉沒事,反而要責罰她們兩個,還說她沒規矩。皇上外公,竟然會偏心偏到這個地步。她非常委屈,但面對盛怒的皇帝,她也不敢再惹怒。
溫婉得了皇帝的話,看不再看屋子裡的一行人,帶著夏影,揚長而去。態度之狂妄,氣焰之囂張,簡直到了令人發紫的地步。
宮殿裡的人,看著遠去的人,都把頭低得不能再低了。今天幫著思月郡主說話,可是皇上對溫婉郡主卻是連句責備的話都沒有。如果溫婉郡主要報復,他們全都得死了。
“太醫,好好給思月看著,要什麼藥材,去取就是。”皇帝吩咐完,對著思月,什麼安慰的話都沒有,轉身就回了養和殿。
如果是其他人,皇帝還真有可能懷疑。可是溫婉對人防備很深,這大冷的天,就她這個小心惜命得要緊的人,又有著太醫的話說她不能受寒,她怎麼可能在池水邊上。而且,以溫婉那性子,最厭惡與人紛爭,又怎麼可能為一點小事與思月爭吵起來。還有上次的珠子事件,皇帝已經在心裡給了一個答案。這個答案,無關證據。
還有,今天溫婉這麼失態,定然是有讓她非常憤怒的事情。皇帝知道溫婉是少年老成的性子,一般的事情根本就引不得她動怒,而且還在這樣的場景之下。那神情,憤怒與恐慌,全都有之。想到這裡,皇帝讓溫公公去查,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都出去,全都出去。”眾人都出去,賢妃冷冷地問著思月,問著她是不是真的是溫婉推下去的。
“祖母,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