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唱得戲一般都好聽。不會白浪費他們不練騎射,巴巴地花這麼長時間趕過來。
“兩位爺,慢慢喝。”跑堂的砌了壺龍井。
兩人趕路趕得累了,也渴了,燕祁軒端起茶水一口全倒肚子裡去了,跟牛嚼牡丹似的。溫婉看了直搖頭,這傢伙,真是糟蹋好東西,這麼浪費。
旁邊一個人看了,非常不屑地看著祁軒。轉頭細細喝著手裡的茶,輕輕地抿了一口,慢悠悠地說道:“喝茶就該這樣喝,不是跟牛喝水似的,白白糟蹋東西。”
“你說誰糟蹋東西,有本事直說。做什麼像是烏龜一般。只敢說,不敢承認,烏龜王八。”燕祁軒聽了那嘲諷的聲音,轉頭過去一看,立即狼嚎起來。
“我可沒說,我只說好東西要慢慢品嚐,不該如牛飲水一般,糟蹋了好東西。”一個男子帶著譏諷的聲音回應道。
溫婉抬眼望去,見是一個頭戴紫金冠,一身華服的男子,年齡大約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正眼露不屑地看著她跟燕祁軒。
而他旁邊也跟著一個差不多年齡的男子,那男子頭戴珍珠冠,冠旁垂下兩條長長的紅色絲繩,各吊著個白玉扣。穿著一身銀白色的袍子,看著長相也是俊郎不凡,只是面露出陰狠的戾氣,讓人大大打了一個折扣。
兩人對著燕祁軒的樣,明顯帶有挑釁的味道。甚至,不知道是不是溫婉的錯覺,他覺得那人對自己有敵意。奇怪,他現在只是一個江南來的小子,沒跟人結怨呢?
轉兒女,溫婉納悶了,燕祁軒的身份不是說很高貴。為什麼他們敢挑釁他呢。還公然挑釁呢莫非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隱秘。
“你……”燕祁軒正待暴起,被溫婉拉住了他的手,安撫地讓他坐下。接著,冬青讓跑堂的再倒一杯茶給他。燕祁軒見著溫婉給的安撫,他知道溫婉向來聰明,也從不吃虧,更不會讓自己丟面子。於是順著溫婉的意,坐了下來。
溫婉端起來茶,慢慢地喝著。喝了兩口,有些嫌惡地放下來。味道真不怎麼樣。還京城最有名望的園子,連泡茶都不會,白白糟蹋了這麼好的茶葉。溫婉一臉氣惱地看著那跑堂的
跑堂的莫名其妙,心裡一咯噔,不會找自己出氣吧
“怎麼了?這茶不好嗎?”燕祁軒看著溫婉嫌棄的樣子,特意端起來喝了一杯,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好的。
“又來了一個不懂裝懂的玩意……咳,野蠻人就該跟野蠻人,白字的也就只能跟白字的人在一起,所謂雞犬一窩。古人城不欺我也。”那邊的人一對上溫婉,立即就毫無顧忌了。嘴巴里還冒酸詞。
對於這場爭鬥,旁邊的人,全都以看戲的態度看的。倒也沒明目張膽的,只是,溫婉看了很不爽。
“小二,欺負我們也跟某些人一樣,沒見識是嗎?”冬青看著溫婉的樣子,對著小二冷冷的。暗地裡諷刺某些人,只知道附庸風雅,其實只是披了那張皮。內裡,還不是腐朽不堪。
“這位公子,我保證,我們的茶水絕對沒有問題。我敢拿我的腦袋擔保,茶水絕對不會有問題。”小二看著,心裡一咯噔。看來自己走眼了,這小子是個厲害角色,真找出茬出來就麻煩了。
“茶沒問題,泡茶的水有問題,這茶不是用上等的山泉水泡的,應該是用井水泡的。”溫婉簡單的一句話,讓跑堂的腳差點軟下來。眼珠子就要瞪出來似的。這,這都能喝得出來
“這你都喝得出來?”看著那跑堂的樣子,燕祁軒就知道溫婉說得是八九不離時,頓時驚得問了出來。
“泡茶當為山泉為上,河水次之,井水最差。用山泉水泡的茶,有股清甜的味,而且還會回味無窮。而用井水泡出來的茶,會有股澀味。世子爺,仔細品嚐,會喝得出來的。非常地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