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都紛紛將皇家的恩德記誦在心呢。”
溫婉聽完,笑了下:“這是我應該做的。本來就是皇家惹來的恩怨,讓百姓受苦。我只是盡了一點綿薄之力。不說這些了。”
梅兒輕笑,溫婉嘴裡的綿薄之力,可是幫助了成千上萬的百姓、讓他們沒有無所依,讓他們重建家園。不過梅兒見溫婉不欲多談,於是轉移話題,佯裝可憐的哀求著溫婉“溫婉啊,你這裡可還有果子酒。怡園裡的不好拿,這裡要有,我可是要帶走一罈子的。你不知道,不止我婆婆喜歡喝你釀的果子酒,就連我公公都喜歡。說味道很獨特。總是催著我來買些回去孝敬她。溫婉,這麼一點小忙你可一定要幫我啊,我可是有著這個藉口出來的。”
溫婉難得見到梅兒裝可憐的模樣,也樂得應了她“好,一罈子桃花酒給你,一罈子葡萄酒給你公公婆婆如何。” 要豪爽,就乾脆豪爽一些。溫婉樂著道:“不過,下次再拿,價格可是要番番的。我這裡的酒,是準備留給自己喝的,外面可買不到。”
梅兒笑呵呵地說著“不用擔心。買酒的錢還是有的。不過我今天不止要帶酒回去,我還要喝酒,今天我跑你這裡來,可得喝個盡興。可不許攔著我。知道嗎?”。
握著梅兒的手,輕聲著“怎麼了,是不是有心事了?我看你眉頭從進來道現在,一直就是皺著的。是不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我可是把你當成親姐妹看待,有什麼為難的事跟我說。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我不會袖手旁觀的。”
梅兒搖頭“溫婉,我是探望你的,不是來跟你說那些糟心的事。誰家過日子,沒個磕磕碰碰的時候。”可是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是紅紅的。說不出的難受。
溫婉瞭然,估計這是受了委屈了:“有話就說,你呀,也就只有我一個能說說心裡話的人了。在我面前,還藏著捏著做什麼?”家裡母親不能說,怕擔心,夫家就更不能說了。說了更糟心。咳,數來數去,也就能在她這裡吐吐嘈,要不然會被憋壞的。
梅兒忍耐了好久,這會聽了溫婉的話,忍不住眼淚就來了:“溫婉,世子要納一個樓子女子為妾。也不知道他哪個筋不對,非要死要活要納一個風塵女子。我婆婆說我栓不住相公的心。那麼一個人,我怎麼栓得住?有時候,我真羨慕真真。生了三個女兒,成親5年多了,他相公愣是一個妾室沒納,就守著她過日子。沒有婆婆的刁難,還有一個你這樣一個為她考慮的小姑子。我家那個呢,也一樣不到5年,家裡前前後後進來10多個了。我已經不抱其他期望。可是他也不能這樣來糟踐我。我婆婆往日裡都拿我當親閨女,可是這一次,愣是訓斥了我一頓。溫婉,我真的好難受。這要真跟一個這樣下濺的女人共處一個屋子,我想想,就覺得噁心的慌。真納了,連夫妻都做不了。”
梅兒說著說著,眼淚撲哧撲哧地掉。溫婉看著她哭,給她拿了一條又一條帕子,輕輕地拍著她。
溫婉見她平復了情緒,輕問著“他要納青樓女子為妾,是不是家裡所有人都反對。特別是你,反對得特別的厲害。”
梅兒點頭。
溫婉笑著丫頭道“你呀我跟羅守勳也相處了一段時間,他的性子我也算是瞭解一些。他這個人,就是吃軟不吃硬。當然,如果你比他更硬就另說,我當初就是強過他,他才乖乖聽我的話。不過你不能強過硬他,這傢伙大男人主義著呢梅兒,你不答應他納一個青樓女子進門,也不能這麼跟他擰著來。你這樣,他當然跟你對著幹。你只能跟他來軟的,你試試跟他哭訴一番,把你的委屈與痛苦都告訴他,他也許就會打消這個念。頭”溫婉給梅兒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
梅兒自己這段時間可是受盡了妯娌的嘲笑,婆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