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倒不妨我們也來玩一場。”
燕祁軒拉著溫婉的手,叫著不要“好,不就脫衣服。我現在就脫。”
反正在場的也只有五個人,兩個下人。大家都是男人,他有的他們也都有。燕祁軒的話一落,就看見對面幾個人猥瑣的樣子。溫婉看了,心裡很惱火。這些都是什麼東西,竟然這麼囂張。
關承宗哪裡就這樣放過燕祁軒“當時下賭注的時候,可是有上百號人。怎麼可能就在這裡。”
燕祁軒看著溫婉不贊同的神色,很屈辱地叫著“我才沒有,我只說輸了脫衣服,你不要以為信口雌黃就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我沒有答應說脫光。”
關承宗冷笑一聲“哼,我就知道你敢說不敢做。要真是男子漢大丈夫。明日正午時分,我在校練等你。也讓所有人看看,淳世子一臉白嫩肌膚,與傾世的容顏。”
燕祁軒知道自己著了道,大怒“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王八蛋,你要是敢汙衊我,你這個混賬,你挖坑讓我跳。”
關承宗見著燕祁軒的樣子,鄙視道:“早就說了,敢說不敢做的膽小鬼,懦夫,無能的龜孫子。出了事,就知道找家裡的大人。”
燕祁軒怒了,想上去跟關承宗打一架。卻被溫婉拉住了手。溫婉也一樣怒不可言。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很少動怒的。可是今天,關承宗卻是犯了她的忌諱。冷冷地說道“滾。”
關承宗聽了,臉色變了又變,惡狠狠地叫著“你算什麼東西?有本事你再說一遍,再說一遍給爺聽。”
溫婉冷冷地掃射了他一眼,旁邊的冰瑤擋在溫婉面前,冬青卻是囂張地叫道“我家公子說讓你滾,你沒聽見?還是你耳朵聾了。低階下流,沒品的玩意。你耳朵聾了,還是想塞回到你母親肚子再讓你母親生一次。混帳玩意,敢跑到我們院子裡撒野。不要以為是公主的兒子就了不起,我們還真就不怕,滾。再不滾,將你們全都打成殘廢。什麼玩意。”溫婉這會很想摸摸頭。這麼下流的話都能罵出來。
關承宗這會的臉色那是比雨天還陰沉。他從小到大,還沒人敢用這樣的語氣給他說話。此時的關承宗,腦袋上冒煙走到溫婉面前,俯瞰溫婉,那架勢,就是要把溫婉掐死。身邊跟來的人,就想要動手。還沒沾到溫婉的衣服邊腳,就在那殺豬似的叫。滿地打滾,疼的直叫救命救命。旁邊的人,看得毛骨悚然。
冰瑤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溫婉身邊。冰瑤可不是冬青,她做事,根本就不忌諱任何人。冬青只會圖一下嘴皮上的痛快,冰瑤一出手,就是殺招。
燕祁軒見狀,忙把溫婉護在身後。溫婉看著燕祁軒的這個樣子,實在是無語到了極點。現在該讓人保護的是你自己,而不是我吧不過對於燕祁軒這樣無意識但是發自內心的動作,溫婉還是很受用的。
關承宗其實很想動手。但是他瞧著這個形勢,要是動手他得不到任何便宜。而且,他今天也不是打架來的。
關承宗看著面前的這個據說是江南來的小子,這個人的眼神很冷漠,這人上下散發出來的氣勢,也不像是個善渣,看起來,應該不是孤兒這麼簡單。說不定,還真如外人傳揚那樣,是淳王的私生子。而且今日的事情,真有大人出面,他也討不到好的。
心思轉動了好幾輪,看著溫婉這個樣子,反而笑了:“好,確實有膽色。不過,既然敢立下誓約,就該遵守。否則,以後就不要再京城裡混。你要想給他出頭,就跟我來一場賭博,贏了就扯平,要是輸了,你就給我當貼身小廝。”
冰瑤仍然擋在溫婉面前,那樣子,好象很怕關承宗會動手。冬青還沒反應過來。冰瑤見著溫婉,不出聲。心裡很是怒其不爭,對著關承宗大怒道:“你以為你是誰?福靈公主的兒子,你以為很了不起嗎?憑你,也配讓我家公子給你當小廝。我家公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