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

“你說什麼？不要亂說話。”霍嘉絲危險的一臉嚴肅的盯著楊宗保，像是要在他的臉上開出洞來一樣。

“威利斯可以給你們帶來巨大的好處。”楊宗保無懼霍嘉絲的威脅，繼續吐露真言。

“……”

空氣有一瞬間凝結。

“好吧。成交。”霍嘉絲妥協了：“不過你必須現在跟上。”

“沒問題。”楊宗保從手術檯上跳了下去，整理了一下衣服，跟在了霍嘉絲的身邊，如同一個犯人一樣，只因為楊宗保現在的狀態實在是說不上好。

“你知道往哪裡走？”霍嘉絲對日鬼說。

“……”日鬼跟在楊宗保的身後，對霍嘉絲一點好感都沒有。

霍嘉絲沒有辦法只有把目標鎖定在了拉斐爾的身上。

“哦，有，有，有。這邊走。”拉斐爾馬上充當瞭解答者的立場。

“帶路。”

於是拉斐爾就在前面帶路，霍嘉絲帶著人在後面跟著。

“你們自己找上來的？”楊宗保小聲問身後的日鬼。

“是……”日過急忙跑到楊宗保的身邊，解釋：“是啊，您不知道，我差點就死在裡面了。可是後來，我學著老闆的樣子，跟著感覺走，所以就不知不覺走出來了。別說老闆你的方法還真管用。”

“哼，狗屎運。”霍嘉絲雖然一直在前面走，但是也沒錯過日鬼和楊宗保的私語。

“不是狗屎運，這是有科學依據的。”出乎意料之外，楊宗保竟然準備解釋這個誰看起來都很荒謬的說法：“因為下面的通道看似都一樣，所以眼睛是會欺騙我們自己的，所以只能靠感覺。”

“無稽之談。”

楊宗保的解釋壓根說服不了霍嘉絲。可是楊宗保不在乎。

“從這裡進去就是了。”拉斐爾突然指著一扇小門市。

霍嘉絲停住了腳步，抬手在耳朵邊招了一下。

身後全副武裝的人從左右兩邊衝了上去。

這一波人和楊宗保他們截然不同，都是面罩鋼盔，武裝到了牙齒。

“海豹突擊隊？”拉斐爾用顫抖的聲音問。

“沒錯，就是海豹們。”霍嘉絲驕傲的說，順便朝楊宗保那裡看了一眼，發現後者沒什麼反應，不禁有些惱恨。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啊？”拉斐爾不理解為什麼這個女的可以調動海豹突擊隊。海豹突擊隊對於普通的混混來說是傳說中的存在，據說每一位海豹對外都是保密身份，只在出現緊急任務的時候才會被徵召出來。即便是再行動中都是蒙面作業，除了他們的直接上司沒有人見過他們的真顏。拉斐爾這樣的街頭混混，其實小時候都有個英雄夢，而這個英雄夢最現實的就是進海豹突擊隊。

“你不必知道。”霍嘉絲傲然的說。

“哦。”拉斐爾碰到個釘子，還不敢發火，只能忍氣吞聲。

“我們進去吧。”霍嘉絲看時間差不多了，率先走了下去。走了許久之後發現楊宗保沒跟上，所以問：“你不去？”

“下面沒意思，看過了，就不想看了。”楊宗保拒絕再下到更深的地下。對於楊宗保來說地下世界那不是活人的世界，所以還是不參與的好。再說呆在地下這麼久了，楊宗保都覺得自己全身陰森森的，很不舒服。

“是嗎？那隨你。”霍嘉絲似乎不強求。

“老闆，下面有活人。”日鬼突然說了句。

“活著？”楊宗保問。

“是。”日鬼很肯定的回答。

楊宗保跟了上去。

日鬼在楊宗保的身後笑了笑，自己老闆就是這樣。

霍嘉絲見楊宗保有趕了上來，以為他服軟，心情也有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