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暗叫不好,金鐘去是砸男人的場子了?
男人走後不久,陳冰就出來了,面容十分憔悴,圓鼓鼓的肚子早就不見了蹤影,她望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眉頭緊鎖。
陳冰回去之後我才是跟保安從樹後面走了出來,保安忍不住罵我,“我就說你是個瘋子,還不快滾!不然我報警了!”
既然金鐘也沒有來,我也沒必要在這裡了,我跟著就出了小區,攔了車跟上了陳冰情夫的車。
他的車在一個水果攤面前停了下來,水果店早就被砸得不是樣子了,水果滾了一地,狀況十分慘烈。起初聽他電話,還以為他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人物,結果他的場子也就一個水果店?!
他一下車,一個矮個子男人就哭著跑了上來,“浩哥,他們欺負人!”
被稱為浩哥的人一腳踩在一個橘子身上,橘子瞬間崩汁。
“你就是張浩?”遠處又是來了一個高個子男人,我看那男人面向有些熟悉,卻記不得是在哪裡見過了。
張浩立馬擼了袖子,問身邊的男人,“是不是他”
身邊的矮個子男人縮到一邊連連點頭。
高個子男人指著張浩的鼻子警告,“今天就是前菜,你等著!”
張浩作勢要去揍高個子男人,警車來了的聲音一響,高個子男人拔腿就跑。
“師傅,跟著他!”我指著那個高個子男人。
計程車師傅很快就跟上了那個高個子男人,他躲在了一個小區旁邊。
我付錢下車,走了過去。
男人一見我,驚訝得不得了,“菲姐?!”
果然是見過!
“你是誰?”我冷冷地看著他。
他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菲姐,您不記得我了?我在會所給老大開過車門的!”
我說過怎麼那麼臉熟呢,就是那個第一個來跟我拍馬屁的人!
“你這是在幹什麼呢!”
他抓了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教訓個混賬而已。”
我白了他一眼,“這次金鐘又給了多少錢?”
“沒……”他連連擺手,“真沒有……我是自願的,這個男人給我們老大戴綠帽子,我必須得教訓他!”
“回去吧,這種事情以後不能再幹了,你要被抓進去了,沒人救得了你!”我轉身。
“菲姐!”他叫住了我,我回頭,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跟我說道,“菲姐,我知道您大度,您就別跟老大鬧彆扭了!他最近真的很不好受,一天到晚都在會所裡喝酒,他以前除非是要陪領導才會喝酒的,現在他一來就要喝酒i!”
我微微一笑,“趕緊回去吧!”
我沒有說任何關於自己跟金鐘的事情,我深知這些事情跟一個外人永遠說不著。
“菲姐,老大是個好男人,從來不找小姐,跟他老婆也沒有感情的!”男人還不死心。
全世界都在說金鐘的好話,彷彿是我長了一雙不會看事看人的眼睛。
這時警車過來了,男人無處可逃,而我也一併被帶走了。
進了警局之後我才知道這個瘦不拉幾的男人叫梁曉飛,而警局打電話給金鐘的時候,我有些緊張的,但我也想不到在這座城市誰能為我來簽字。
金鐘趕過來的時候渾身都是酒氣,大下午的喝酒,算得上是優秀。
“老大!對不起!”梁曉飛見金鐘來就站了起來,深深鞠躬,正如他在會所時給金鐘鞠躬一樣。
金鐘蹙眉,目光落在了我的手上,“誰讓你拆紗布的?誰讓你出門的?”
我這才是發現自己的手背早已血肉模糊。
而一邊上一直緊張得抖腿的梁曉飛也隨著金鐘的視線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