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有點吃不消,拼命地喘氣,臉色漲得豬肝色。
“你這個畜生!”葉老大罵,上氣不接下氣,早知如此,當初他就要殺了他,別留下這禍害!
葉琛冷笑,憑他能動他一根毫毛,真是笑話,不是他自誇,近身肉搏世界能敵得過他的五根手指數了還有剩。
“嚇到了嗎?”葉琛柔聲問寧寧,寧寧笑著搖頭,說嚇到過了,他只是微驚罷了,他知道葉老和葉三少的關係不好,但沒想到會差到這種地步。
不過,他爹地維護他的感覺,很好,很溫暖!
“我說,老爺爺,我從頭到尾從沒喊你爺爺,想必是你年紀大聽岔了。大街上隨便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都能叫老爺爺,你不屑承認我,我也不認為你有資格當我的長輩!”寧寧優雅地笑道。
“你……”剛被葉琛氣得腦漲,又被小奶包氣得大怒,該死的,他葉老一生都沒受過這樣的羞辱,最可恨的是,他現在拿葉琛無可奈何。
“三少爺,你太過分,竟然把你爸爸氣成這樣,雨堂剛出事,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你就是這麼教你兒子的嗎?一點教養都沒有。”阮翠玉罵道。
寧寧唇角笑意優雅,彬彬有禮地道:“教養這東西是因人而異的,其實你還真說對了,這種東西我一直都放家裡的!”
“放在家裡?”阮翠玉一直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寧寧很寬宏大量地為她解釋,“這位老奶奶,你真笨,教養這東西是很寶貴的,沒事自然鎖在保險箱。”
老奶奶?
阮翠玉雙眸暴睜,她才三十出頭,保養得好,加上肌膚白潔,看起來頂多二十幾歲,卻被一個小鬼喊老奶奶?
還被他譏誚她笨?
靠!
阮翠玉氣得不行。
寧寧偏頭笑問,“爹地,老爺爺的配偶是叫老奶奶嗎?”
“乖兒子,聰明!”葉三少笑得有子萬事足,表情溫軟,這腹黑,完全遺傳程安雅了。
葉老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陰鷙地看著葉琛父子,彷彿這不是他的兒子和孫子,而是十世仇人。
葉琛冷笑,冰冷地看著他,“爸,我希望你,別再對我兒子說這種刺耳的詞,既然能和平共處十幾年,那就繼續和平共處,何必撕破臉呢?”
葉老心頭一驚,他一直不敢小瞧了葉琛,這話裡,顯然有了警告的味道。
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的確不想和葉琛撕破臉,剛剛只是怒火戰勝了理智,控制不住!
“陳德,你帶他們下去等我!”葉老沉聲道,阮翠玉不依,剛想說話,葉老冰冷一掃,她頓時沒了聲音,乖乖地跟著陳德下去。
他們要說什麼,竟然不讓她聽?
陳德聽令帶著阮翠玉母子下去,他們一走,葉老銳利地瞪著葉琛,冷聲問,“雨堂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葉琛微笑,故作無辜,“二哥?二哥怎麼了?”
“你少在裝無知!”葉老厲喝,“不僅有槍傷,還被人玩得兩條腿斷裂,逼不得已要截肢,昨天晚上你的秘書就打電話通知你,你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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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琛面不改色,昨天葉老給他打電話,他結束通話,後來劉小甜和幾個秘書都打過電話告訴他,葉老一一找了他們,讓他去醫院。
葉琛權當沒聽見。
“她們就說二哥進了醫院,具體怎麼回事又沒說,槍傷、腿斷裂,截肢,聽得起來很悲慘。”葉琛微笑,神色微冷,唇角掠過一絲譏誚,“爸,我十歲到十二歲,骨頭不知斷裂過幾次,受過六次槍傷,也差點截肢,怎麼不見你這麼關懷呢?哦,可能你還不知道。”
寧寧詫異地看他,握緊了葉三少的手,十歲到十二歲,不是他的紐約黑市拳擊場那兩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