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他們有救了,好凶悍的小姑娘,於是他們紛紛吼起來。
“救我出去……”
“救我出去……”
十幾名男男女女,說著不同國家的語言,許諾冷眉以對,視而不見,直直地從鐵籠中間的穿過,身邊一直搖曳著他們的手,傷痕累累,很乾枯,很醜陋的手。
帶著乞求,哀絕,有的甚至對許諾的視而不見憤怒,怒吼著,猙獰著,分外恐怖……
有幾名脾氣剛硬暴躁的男子瘋狂地搖著鐵欄,似要撕了玄鐵鐵欄,目赤欲裂,咒罵著許諾。
許諾一身火紅從這一片怒聲中經過,從容淡定,目不斜視,有幾分大氣的冰冷霸道,小小年紀就露出一種很獨霸的勁氣,彷彿她是巡視天下的女王,他們是她的臣民,很霸氣,很鎮定的一個小姑娘。
那一身火紅宛如盛開的紅玫瑰。
她直直地走到門前,舉槍,一腳踢開門,側身,沒什麼動靜,子彈瘋狂射出,許諾冷冷一笑,因為側身之時她已經看清了,裡頭之人正是她忘憂島那兩位少年。
按輩分,她要稱他們一聲師兄,哼!
踢過一把一塊石頭滑過房門,又是一陣槍聲不斷響起,許諾在地上滾了一圈,銀槍出手,毫不留情地射出兩槍,兩位少年慘叫,一個跪地,捂住膝蓋處的傷口哇哇大叫,一個捂著小腹,倒地不起,生死不明。
兩人的手槍都丟出好遠。
“許諾……”微弱的聲音從角落那邊傳來,許諾心頭一動,看了過去,倏地眸中冷光爆射,小奶包被綁在十字架上,手腳都被固定著,一身是傷,哪一套她給他買的衣服被退了到腰間,身上有好幾個淤狠……
情…欲的痕跡。
在那塊暖玉的映襯下,分外的清晰。
小奶包順著她的眼光看自己身上,臉色轟的一下紅了……
他掙扎了好幾下,手腳都被困著,寂靜的空間裡只傳來鐵鏈拖動的聲音,分外寒人,小奶包又羞又怒,死死地咬著牙關,臉色漲紅得如煮熟的蝦。
許諾眸中戾氣大盛,那一身從地獄過來的閻羅之氣,讓人膽寒,她幾乎捏碎了自己的銀槍,因極度的憤怒,女孩幾乎白了臉,指尖顫抖,倏地轉頭,眸中風暴揚起,殺氣四濺。
她一步一步走近兩人,口氣狠厲,“你們該死的,我警告過你們,竟然動他……你們竟敢……”
她幾乎是從牙縫裡吐出這句話,殺氣猙獰,如修羅冷酷,足以令人心魂俱裂,沒有昏迷過去的少年她的怒氣震到,竟然被下的城下漫水,尿了褲子。
如同慢鏡頭一般,許諾很悠然地舉槍,少年瘋狂地喊著饒命,許諾冷酷扣動扳機,“去死!”
子彈打在少年的頭顱上,血液濺在許諾的鞋子上,一片猩紅,她決不允許有人逃過她的制裁,對那位昏迷的少年也開了一槍,絕對冷酷。
她早就想解決了他們,人渣!
收了槍,許諾拔下頭髮中的銀針,迅速走近寧寧,低下身子來為了解開兩邊鐵鎖,再起身解開他手上的鐵鎖,解開之後,小奶包踉蹌了好幾下才站住了腳,許諾撿起旁邊散落的衣服給他穿上,遮去這一身痕跡。
石頭……
小奶包一直平靜地看著面無表情的許諾,不言不語,許諾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為他扣上最後一顆釦子,許諾這才抬眸,素來冷冰的眸,略微有一份暖意。
“沒事了。”她不太習慣溫情,即便是這樣柔軟的話語,由許諾來演繹也有一份冷硬的存在,但熟知她的人都知道,這是許諾最柔軟的情緒了。
小奶包眸裡熱熱的,倏地一把抱住許諾,他比許諾要矮上幾公分,這麼抱著好似倒是像極了投懷送抱,整個人都被許諾抱在懷裡的感覺。
許諾猶豫了三秒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