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御劍之法雖然高超。”楊天行破了對方劍招,回身飄搖兩步,笑道,“可是你於那金劍而言是君王,金劍於你而言是臣下,身份有隔,自然不能全意想通。”他笑了笑,舉起手上的短刃軒轅,“我這短刃可是我的知己,便如我的手足一般,不分彼此,不分尊卑。尊無二上,唯君此主。可我的御劍卻是,混元天地,知己此心。你輸了。”
“好!好個混元天地,知己此心!”孤龍嘆道,“不錯,臣下縱然是忠於君主,可也時常難以懂得他的心思,做個朋友倒是省心,引為知己怕是最高的境界了。”話罷金劍回腰,拱手道,“我和妻子南下中原也是為了找出一個人的下落,並不是為了搶奪這《玉虛真經》,再者,此經書也是出自我們朔水宮中,還望足下不要插手!”
“釋天?”慈鳳一愣,竟不知這孤龍已然認輸,她眉色一緊,收了暗器回到男子身旁,“你輸了?”
“不錯。”孤龍誠然點頭,指著楊天行道,“媚娘,你也瞧見了這小子的劍意,我輸的心服口服。”
“可是宮主交代的事情。。。”慈鳳有些著急,生怕自己的丈夫被不忘生責罰。
“他二人都是豁達之輩,我想若是說明實情,他們定然會明白我們的苦衷。”孤龍嘆了口氣。
“願聞其詳。”楊天行見二人也算忠厚之輩,當下收了兵器,拱手道。
蘇我日向聽了個囫圇,可也知道對方沒有惡意,也學著楊天行那般抬了抬手,說道,“願意聽你們說說!”他漢話不好,可也是磊落之輩,此刻面色正氣,脫口而出,不免引得小乞丐捧腹大笑。
“什麼願意聽你們說說!哈哈哈,人家那叫願聞其詳!”小乞丐笑道。
孤龍嘆了口氣,緩緩道出原由,只把二人聽得一驚。
“蕭道長在漠北殺了武林人士三千有餘?!”楊天行啞然瞪眼。
“不錯。”慈鳳點頭道,“他的主子李泰被人設計殺害,怕是和那些武林人士有些干係。”
“此事我們也是猜測。”孤龍沉聲道,“還有一種說法便是這李泰的確死在突厥人手上,蕭衍回營召集武林好漢出兵救人,可是他們貪生怕死不敢妄動,所以。。。”
“所以蕭道長就殺了他們一營的人手?”蘇我日向也是不解,“蕭道長在幽谷曾救我一命,不像那般嗜殺之人。。。”
“人心難測。”慈鳳搖了搖頭,“不論他為何殺這三千多人,總之這人的的確確是死在他惡手上。”
“不錯。”孤龍點頭道,“這是宮主親眼所見,他趕到營地之時,蕭衍剛剛斬罷那最後百餘人,渾如血魔,煞氣吞星。”
“你們宮主覺得他失了心性,所以要把他抓到那什麼什麼朔水宮中?”蘇我日向撓頭問道。
“本來人是抓到了。”慈鳳嘆道,“蕭衍一人孤身殺了三千多武林好手,內力早已乾涸,就是爬的力氣也沒有。。。”
“那怎麼又被他逃走了。”楊天行不解道。
“此事也是宮主一時心軟,他見蕭衍雙目已瞎,經脈受損,於是便把他獨自留在宮中,外出追查另外一人去。”孤龍答道。
“另一人?”楊天行不解。
“那個人是執往君,你二人不識,不說也罷。”慈鳳介面道,“卻說那蕭衍雖然身中劇毒,雙目已瞎,經脈受損,可他獨自待在宮中的兩年卻被他悟出了一門獨有的心法。”
“是什麼?”蘇我日向見了武功奇聞,好奇頓生,脫口問道。
孤龍解釋道,“他本來是那不得道門,覃昭子的傳人,玉虛心經已然練到第九層,丹田化於周身百穴,順發逆行不拘常理。”
“可這次,他卻不僅僅困於這經脈行走,便是心脈血液也被他煉到順逆相合,百納周身。”慈鳳嘆道,“他這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