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隻言片語中便可以拼湊出一個近乎完整的故事,一個家庭悲劇,一個家族醜劇,人性的扭曲、異變以及傷害與被傷害便成了不可避免的結果。
“齊滄海就是我的外公,你的祖父。”秦深聲音平淡地說。
從他的敘述中,我可以清楚明白地知道為什麼秦深那麼憎恨秦白,如果換作是我,也許早已迫不及待地手刃親父為悲愴死去的母親報仇,可──秦深的母親呢?死了麼?
我呵呵地笑:“沒想到我們居然是有著血緣關係的兄弟。”
秦深眼神犀利地盯著我:“怎麼?你怕了?”
“誰怕誰啊!”我肆無忌憚地笑,這真是個瘋狂的世界,這樣的世界讓人有瘋狂的慾望也有瘋狂的理由,所以我說:“嗨──當作對你的懲罰,幫我擦澡吧,昨天那樣折騰,弄得一身臭汗。”
“哈依!”秦深像個日本人一樣地大聲回答,然後便轉身去浴室準備。
我坐著,受傷的胳膊被放在一張高腳椅上,任秦深拿海綿在我的前胸後背揉搓,打了肥皂,搓洗,再用清水一遍遍地衝,|乳白色的水蒸氣在溫暖而溼潤的空氣裡纏繞著我們,漸漸的,海綿沒了,換作他的唇將我點燃,從臉上滑到耳垂、脖頸、前胸、小腹,當那種溫熱柔柔地包圍住我的分身時,我細碎地顫抖,他的舌尖像蛇一樣地在那裡遊走,不住地吸吮,我覺得自己快樂得要炸掉。
跪在地上的秦深用舌尖輕吻著微微滲出晶亮體液的尖端,我單手抱住他的頭,身體顫抖著向前傾,他抬起頭,用激盪著無限情慾的目光向上望著我,讓後猛然低下頭將那躍動的尖挺的慾望深深地含進口中,唾液與體液交融,在不斷加速地磨合中發出媚惑的聲音。
我強抑著欲洩洪的衝動,勉力拉起他來,我咬著他的下巴,氣喘吁吁地說:“你打我一槍,讓我痛到現在,所以我也要讓你痛。”
秦深紅潤著臉頰,快樂而熱情地吻著我:“你想做什麼?”
“我要吃掉你,從頭吃到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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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來,我的精神一直處於極度興奮狀態,這種狀態一旦驟然停止,就讓我有點抓狂,就像你從急弛的汽車上向下跳,往往會被帶著扔出很遠,我需要某種方式來進行這種急弛狀態的緩衝。
秦深烏黑的發清秀的臉,明亮的眼睛紅潤的嘴唇,略顯單薄透著少年人青澀味道的胸膛,以及平坦的光滑的誘人的小腹,都成了煽風點火的因子,讓我的狂囂一發而不可收拾。
我終於帶著無限的渴望闖進了令我神魂顛倒的神秘地帶,我閉上眼,輕輕地吸一口氣,似乎嗅到了處子的幽香,又似地獄的熊熊烈火正欲破土而出張牙舞爪,兩種感覺交會既沈醉又難熬。
秦深的手指與床單一樣蒼白,他絲絲地抽著氣,卻要命地擠出一個笑臉:“璽,你──能不能輕點?”
可惜,沈浸在情慾中的我聽不到他的哀泣,他反抗的扭動反而讓我更加的瘋狂,慾望完全進入他的身體時,感官的刺激與從未有過的體驗讓我快速地躍動起來。
秦深的身體很柔韌,面板是如此的光滑,如緞子般地攤在床上,小麥色的健康色澤舒張開來,跳躍著,形成一種令人怦然心動的造型。我和他撞擊,猛烈的抽動所帶來的快感讓我的亢奮達到極點,他卻輕吟著,淚珠滾落在腮邊,美麗的眼睛隱隱閃著誘人的憂鬱,汗水在我們身體的疊合處黏結交融。
當天地復歸於平靜,我躺在床上抱著受傷的胳膊雪雪呼痛。
秦深邊罵我活該活該活該痛死你,邊步履蹣跚地去倒水,餵我吃藥,又拆開紗布,用酒精為刀口消毒,再塗上藥水,重新綁上紗帶。
他的動作熟練而輕巧,幾可媲美專業護士。
我嘿嘿地笑:“誰如果娶了你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