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他劍,一劍揮出血光滔天,殘肢亂飛。
然而引起他注意的除了並非如歌,而是一旁冷笑連連帝天。
帝天笑得十分邪魅,那張本該英俊的臉現在已變扭曲,但偏偏不可否認,這樣的他更加迷人。
當一個人有了名聲,當一個人有了自己的地位,是不是就會變的更加有魅力?
他手裡握著酒壺,精緻的玉質酒壺,花紋雕刻的十分精美,栩栩如生,彷彿真的有花綻放在酒壺上。
這樣精緻的酒壺裡裝著的當然是美酒,當然是凡人難以企及的瓊漿雨露。
他卻偏偏要將美酒要將雨露倒在地上,幾乎沒人明白他的意思,顯然如歌是個例外。
如歌穿過人群,步子輕鬆而從容,雖有人阻擾,卻無一不被他擊殺,這樣一個人又有誰能擋住?
帝天笑道:“這杯酒我是敬你的。”
“你敬酒方式還真很獨特。”如歌面無表情,步子穩健。
帝天聳聳肩,淡然道:“人死了,不就是這樣喝酒的麼?”
“你有多大的把握?”如歌問。
“生死五五分,並不是非常有把握!”
他笑了笑,又道:“當然,如果我肯拼命,那就另當別論了。”
如歌不語,白髮在風中飛舞,一襲白衣似白雪般刺眼。
這時,前方破空聲響起,一杆長槍刺來,宛若風電,快速無比,要將如歌的額頭洞穿,兇悍無比。
如歌卻連看都不看,隨手一劍將那人斬為兩截,只留下那杆已失去推力的長槍掉落在如何面前。
“好劍!”帝天大讚,笑得更加愉快。
他笑道:“只有你這樣的人才配用劍。”
“你錯了。”
“哦?”
如歌深吸了一口氣,道:“那個玄琴在劍道上面的造詣遠超我。”
“那殺他你可有把握?”
“沒有。”
“真的沒有?”
“沒有。”如歌笑道:“擊殺你的把握更加大一些。”
“這倒是個很好的主意。”
帝天的目光忽然落在遠方,他的人也笑了起來:“這個注意雖然不錯,恐怕現在還不行。”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
“無論什麼時候,但是現在絕不是時候!”帝天笑道:“他來了,我不得不中斷殺你的動機。”
他站了起來,手裡緊握的酒壺卻沒有了酒水,只得將這精美的酒壺丟掉。
他的眸子卻始終目視著遠方,遠方,赫連文軒正在走來,淡淡的迷霧讓他看起來極為神秘。
冷霧中一杆三丈長的天戈發著兇光,刺眼的光芒已透過層層冷霧,每個人都看的更加清楚。
“好強的殺意!”如歌讚道:“這個人很不錯!”
他忽然也露出一絲笑容,“難怪你要放棄跟我對戰,這樣一個人的確值得你全力以赴。”
帝天沒有吭聲,赫連文軒緩慢的走了過來,步子沉重,每走一步大地彷彿都為之起伏,給人一種泰山壓頂的感覺,讓他極為不舒服。
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喜歡,甚至非常的反感。
如歌那雙溫玉般的眸子竟也露出戰意,一種足以讓人熱血沸騰的戰意。
赫連文軒走了過來,人群退避,瘟神般躲避著他,讓出了一條通道。
“不錯!”帝天笑道:“竟然又碰到了你。”
赫連文軒道:“我覺得不好。”
“為什麼?”這回是如歌問。
“因為我又要殺人了!”
如歌臉色未變,帝天臉色卻已變冷,冷如寒冰:“殺人難道有什麼不好?”
赫連文軒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