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嘆:“唉,除了你,我誰也不會迷的了。”
航環顧四周,感慨地說:“其實啊,當狐狸精真的不易,你看啊,作為一名職業狐狸精,起碼要長得漂亮吧,而且還要有一定的涵養,更重要的是要懂得駕馭男的。你看,朱熹他老人家對他們家狐媚娘多好,人都死了,還為她蓋了一座廟,廟雖小,情意真啊!狐媚娘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在自己最漂亮的時候離開,讓後人記得的都是她的美,讓人好生羨慕啊!”
“你也會對我這麼好嗎?”
“你如果死了,我不會給你蓋廟的,我會和你一起緊緊擁抱著,一起去到極樂世界,我們的愛情應該象《悲慘世界》裡那個敲鐘人和美女愛絲美那達,死後,別人分也分不開。”
“不,敲鐘人是等到心愛的人死去後才得到她的,我們不一樣,我們活著的時候,就要盡情享受我們的生活。”
“怎麼盡情?把我折磨得的腿軟?”航捉狹地笑道。
“腿軟算什麼,我要讓你三天起不了床,走吧,下山。”
登上天遊峰已近中午了,站在峰頂,周圍的三十六峰、九十九巖盡收眼底,在山頂可以清楚地看見九曲溪的一段,下的溪水泛著金光,溪上間或出現筏工們揮動竹竿的身影,輕輕的、與鵝卵石碰撞時發出銀鈴般的水聲彷彿就在耳邊迴響;遠望陽光下蒼松翠竹覆蓋著的群山,白雲飄飄、忽上忽下,隱約其間。我與航象是仙人一樣站在山上感受著自然的洗禮,不勝感慨。
放眼凝視著遠處的風景,航輕輕觸動我的肩膀,我慢慢地轉過身子,靜靜地和航纏綿一吻,在武夷山開山老祖彭祖面前接吻雖然冒瀆,但此一吻何嘗不是在眾神仙面前誓愛?
下午兩點時,我們趕到星村吃了一頓農家便飯,便去坐竹筏。途中又下了幾滴細雨,在竹筏上很是爽快。
我和航坐在最前面,我們兩人彷彿都被融化於這秀麗的山水之間了。我們就是一對山水間飛行著輕盈、飄逸的相思鳥,穿梭在一幅幅美倫美渙的山水畫中。梢公是一個幽默開朗的導遊,誇張地講著關於山水的傳說,一邊聽著怪異的神話故事,一邊在那清流裡漂行,竹筏輕輕柔柔的向前遊走,風兒悄無聲息的跟著,滿溪碧水煙波盪漾,兩岸蘆葦搖曳生姿,我輕拉著航的手放鬆至極,戀戀不捨,多麼想一直這樣漂盪下去。
回到賓館,累的連線吻的力氣就沒有了一樣,直接就把身體放到了床上並排睡在一起,心還陶醉在九曲溪醉人的風中。過了許久,我們不約而同地扭頭凝視著對方,輕輕地挨在一起,深情地吻起來,體內又升騰起慾望的火焰。
相擁著吻了很長時間,分開時,夜色已濃了。
跑了長時間的山路,感覺都有點餓了,旅遊區的賓館裡竟然還有送餐服務,真是讓人又意外又高興,服務員向我們推薦當地特色——蛇餐,我們點了蛇羹、蘭花蛇絲和鹽煮豆腐,本來想飲一點紅酒解乏的,服務員很認真地推薦此地的武夷留香酒,說是用當地優質糯米作原料清澈山泉釀製而成,度數也不高,很適合於女性飲用的,至今有好幾百年曆史了,李先念、彭真等中央領導人都讚不絕口的,我們被老實純樸的女服務員逗得笑起來,點頭應允。
等待的時候,我們一刻也不閒著,立刻翻滾到一起,感覺馬上就要補充能量,急著想把身上所有的力氣都耗光一樣,航著迷地吻著我飽滿的Ru房,我用手牽引著他挺立的JJ,但我們都沒有進入,耐心地等待屬於我們的深夜。
一會兒,服務員送餐來了,我們在桌邊相對坐下,我給航斟上了米酒,彼此都不說話,靜靜體會和感受旅宿帶給我們的溫馨。
我們交杯換盞地對酌起來,酒後是微醉和無語,內心深處為我們能遠遊他鄉,在靜靜的山野裡共進晚餐,共享二人之樂感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