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天道門現在實力雄厚,應該不缺我譚弘一人吧?”
“當然不是!”閆武嘴角向上一翹,氣勢如虹的大聲說道,“我要的是南天教所有弟子。”
就這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只覺閆武不像是年紀尚輕,毫無閱歷的孩子。倒似馳騁沙場的帝王,吞吐江山,談笑間百萬人頭落地。
廳堂內氣氛逐漸變得壓抑,譚弘眯著眼直喘粗氣,對於閆武的單刀直入,他不知如何反駁。
好在魏修明及時站出,走到中間拍了拍手,笑著說道,“掌門,要不我們先聽一聽這位閆掌門的話吧。”
“好,那就請閆掌門繼續。”見手下為自己解圍,譚弘不知是計,點頭應道。
‘事,成了一半。’閆武想罷已是胸有成竹,面帶自信的微笑,“譚掌門以及各位堂主的事我很清楚,諸位對天道門忠心耿耿,卻被定為叛亂,無奈退出幫派。”
重提舊事,譚弘顯得有些不耐煩。可他手下這幾位堂主,卻聚精會神的在聽閆武講話。沒錯,這便是閆武的計謀,先動其根基。
“天道門欠各位一個說法,我閆武,作為新掌門,定會還各位清白!”閆武說這話時,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漂向那三位堂主。
果然,炎虎堂堂主馮彪率先質疑道,“說得好聽,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敷衍?”話雖不敬,可語氣相對比較平和。
閆武看向說話之人樣貌,根據之前情報來看,此人應是馮彪,遂大聲說道,“馮前輩,你之前在平谷山一役中,為救前掌門身中26刀;伍家村一戰中奮勇當先,斬防毒蟲教左護法,你的功勞,我閆武絕不會忘記!”
馮彪聞言雙眼有些溼潤,忙低下頭掩飾。那26道傷疤至今還在他身上留著,沒想到自己曾做出的功績,這位新掌門都記得一清二楚。
千里馬不怕累死,只怕被人忘記跑過的路途。見此伯樂,馮彪拱手鞠躬,用略帶顫抖的聲音恭敬說道,“感謝閆掌門還記得我馮彪所做之事。。。”
若不是有譚弘在場,恐怕馮彪早已發誓效忠閆武,終歸天道門了吧。
對待老部下,一定要用這種方法去感動,讓他重新對天道門升起希望。閆武又將魏修明以及另兩位堂主的功績一一講出,連其中的細節都能講述很清楚。
堂主們自然是心懷感激,魏修明見狀忙趁熱打鐵,宣稱自己要重回天道門。眾人聞言微愣,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其他三位堂主反應過來後,也跪地拜見新掌門。
“僅憑數語便能說服這一干手下,閆掌門當真是才識過人。”譚弘對這年輕人已是非常佩服,不用武力便能得到想要的結果。
“譚掌門,我想你搞錯了。”閆武走過去拍了拍四位堂主的肩膀,大義凜然的說道,“若我話語中沒有透出真誠,這四位前輩又豈會心甘情願效忠於我。”
譚弘見這幾位手下的眼神異常堅定,心中思考片刻,頹然道,“給我一晚上時間,我考慮一下。”
是夜,魏修明等人為了慶祝重歸天道門,舉辦了一場盛宴。大家心懷喜事,自然胃口大開。酒,也多喝了一點。
就連弟子們聽聞此事後,也是私下裡喝了點酒,南天教的上空浮現出一片歡聲笑語。
眾人喝到了後半夜,有不少人已是面帶紅潤,進入夢鄉。唯獨閆武和初雪沒有喝酒,仍清醒的聊天。
“沒想到啊。。。”初雪用手指敲打著桌面,發出咚咚的聲響。
閆武端起茶杯,看眾人都已喝的爛醉,趴在桌上不省人事,欣慰的笑了笑,“沒想到什麼?”
初雪左手輕託臉頰,扭頭盯著閆武,用略帶迷離的音調說,“沒想到你能說服譚弘,我越觀察你,越看不透,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
“秘密?”閆武不懂她話中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