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做什麼都是錯的,每一個人都用異樣的眼光在看你,用眼神嘲笑你……我快瘋了啊,申屠同學,我快瘋了……所以……申屠同學……”山本城冰冷的注視著此非:“還是請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非冷靜的閃身躲過山本城猛力揮來的匕首,此時的山本城雙目赤紅、手臂肌肉緊繃,臉部扭曲,已無多少理智可存。
山本城揮舞著匕首衝向此非,此非左右閃躲向後退卻,在看見此非的背靠到了牆上之後,上本城獰笑著反握匕首舉起,狠狠的朝此非插下來。而此非在匕首距離他只有一掌的距離之時矮身從山本城的身邊錯過,匕首因過於用力而插在了牆壁中,碎裂的磚石掉落在地。
此非在與山本城錯身之後並未轉身,一切像是計算好了似的,在山本城的匕首□牆裡的瞬間,此非以右腳為支點,左腳抬高,身體借力向後迴旋,一個快速的高位迴旋踢直接將山本城側貼著牆壁踢飛了出去,去地上滑行了一段距離。
這些的發生非常快速,等山本城回過神來的時候,此非已經結束了一切。
山本城試了幾次,才費力的從地上爬起,身上的骨架都像是要散了一樣的痠痛難忍,右半邊的臉整個都腫了起來,牙齒也有了鬆動,在口中嚐到了鐵鏽的味道。
相較於上本城的狼狽,此非卻是依然從容優雅,面上還是清清的冷淡。
“冷靜點了嗎?”此非淡淡的學問,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他的從容與冷淡,特別是在山本城剛剛殺人未遂的並且如此狼狽的情景對比之下,只讓山本城有一種正被人嘲笑的錯覺,這個嘲笑他的人還是他最討厭的那個。本來已經沒什麼力氣了的山本城,此時像是突然得到了什麼動力一般,再次緩緩地向此非移動,“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冷靜點了嗎?”看著再次被自己提到的山本城,此非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在這個已經入了魔障的人面前浪費時間了。那些覺得他脾氣好的謠言,只不過是一群與他無關的人,自以為是所下的結論而已,所以,真實情況是,他的脾氣並不怎麼樣,特別是在他已經不耐煩的情況下。
此非居高臨下的看著在地上掙扎的山本城,道:“想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
聽到這句話的山本城,愣愣的停下了動作,攤在地上,直直的盯著此非。
“你這個人,自大、不知所謂、沒有實力還洋洋得意,那些女孩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不是因為她們被我所蠱惑,而是她們已經受夠了你的理所當然的高傲與看不起……”此非向著山本城接近。
“同學們不再崇拜你、討好你,不過是一群沒有自我意識的笨蛋,胡亂的給自己的幻想尋找寄託罷了。滿足他們那種看著昔日比自己強卻不知所謂的人落魄的自我滿足的心裡。”此非繼續靠近。
“老師對你的關注減少又與我何干?他們想要得到更多的榮譽去滿足他們的虛榮心,與我有多少關係?”
此非垂下眼瞼,“你明白了嗎?”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你說的那樣的……”
“真是骯髒而又卑微呢……”此非踢開抓住他的衣角的山本城,眼中的酷寒仿若實質,山本城被此非的眼神凍的僵在原地。
“沉湎於自我構造的世界的靈魂,以為自己就是世界的中心的想法還真是令人厭惡呢……真是夠了……”此非從口袋中掏出一塊摺疊整齊的白色手帕,在指尖輕輕的擦拭,然後在山本城的眼前扔在地上。潔白的手帕與灰色的陸地對比鮮明,山本城就愣愣的盯著那塊手帕,失去了所有的言語。
寒風吹過,山本城的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冷顫,環顧四周,申屠此非早已不在,太陽也只剩一小部分露在外面,他不知道申屠此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