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還沒進門,你就已經開始唸叨我了?”
天鱷出現在長老殿前,路過唐晨走進長老殿內。
“怎麼,那鬥羅殿前我不能進?我關心少主不行?”
沒好氣的照著降魔鬥羅的腦袋拍了一下,天鱷的目光移向天夢。
小雪說不必在顧及她了。天鱷的眸色加深。
沿著天鱷的視線看去,不等降魔鬥羅開口,天鱷就已經簡單的說明了天夢的情況。
瞟了一眼唐晨,降魔鬥羅眨眼,像天鱷這種傳音入耳的舉動,這一年裡他們這幾個供奉可沒少做。
這是千道流的命令,一律談及自認為是重要的事,都要用這種方式交流。
倒也不是嫌麻煩,只是降魔鬥羅想不通。
千道流這命令一看就是為了防止被唐晨給聽到。可既然不放心唐晨,大供奉為何不將唐晨放走?哪怕是殺了也行。
隨著天鱷的講解,降魔鬥羅和千鈞鬥羅的眼中殺意浮現。
“先冷靜點。”天鱷伸手各自按住兄弟倆的肩膀。
降魔鬥羅張嘴,最後又想起了什麼,將唇緊繃著。
“大供奉知道嗎?”眼中帶著擔憂,千鈞鬥羅出聲詢問。
“會有影響嗎?”
“知道,暫時沒有。我就是為了確認這個才去鬥羅殿前守著的。”天鱷的眼中帶著安撫的意味。
影響?
唐晨眼神微變,那個小丫頭的神考出問題了?
收回視線,唐晨轉身走進長老殿,冷眼看著因為他進來而慌忙躲到天使雕像之後的天夢。
奇怪的玩意。
走出鬥羅殿,千道流偏頭朝著千仞雪笑了笑。
“別但心了,讓爺爺自己一個人緩一會兒,這沒什麼不好的,起碼我能活著。”
看出千仞雪眼底的擔憂,千道流揉了揉千仞雪的腦袋。
這確實沒什麼不好的,他只是需要一個人靜一會兒,這對他而言還是太突然了。
開啟九考等於失去大供奉的生命,這是他記了大半輩子的話,他需要時間去接受,然後捨棄那種被神明嫌棄甚至是遺棄他自身的想法。
“去見她吧,你在我這裡已經待了一段時間了,帶上那個精神體一起,反正你都規劃好了。”
千仞雪有些意動,但還是擔心的看來一眼千道流。
千道流的情緒變化在千仞雪看來是沒必要的,千仞雪沒覺得千寒羽有任何嫌棄千道流的意思,但千道流還是表現如此。
天夢在看到千仞雪的那一刻,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匆忙跑到千仞雪的身後。
聽到要和離開長老殿,天夢連忙答應,這讓千仞雪看的有些奇異。
“不是我說,你家真的好危險,他們身上的氣息都和帝天的差不多。”走在去教皇殿的路上,天夢皺著一張臉和千仞雪說道。
“特別是那個赤發的,從進門後就一直盯著我看,周身充斥著殺意和血腥味,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你在聽嗎?”沒等到千仞雪的回應,天夢抬頭問道。
“危險就對了。”
推開教皇殿的大門,千仞雪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比比東。
看著千仞雪身邊跟著的天夢,比比東眉毛微動,眼中出現不解。
不是人類。
怎麼小雪總是招些奇怪的玩意回來。
找了個椅子坐在比比東的身邊,千仞雪神情都帶著幾分愉悅。
“媽媽,我準備開始第一考了。”
短時間內不會離開武魂城。
“感知到了,大供奉的心願算是要成了。”
“爺爺其實被打擊到了。”
比比東挑眉,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