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一時之間,南熙對西陵的嘲笑和譏諷更甚,西陵人震驚之餘,更覺得不可思議,楚將軍的嚴格誰人不知道,但是怎麼會有一個女人混了進來?
“嗯……”絲音倒在地上,突然感覺自己的腹中一陣絞痛,不由的痛撥出聲!她心裡恐懼內疚,自從她得知懷了這個孩子,就沒有好好的休息一天,幾次都差點失去他,腹中的寶寶肯定好難受,好疼吧……
炎邵清也不由的震驚了,女人?這戰場怎麼會有女子?西陵的人怎麼容許女子進入戰場?不由的對西陵的軍風和軍規嗤之以鼻!炎邵清打量絲音,卻見絲音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直呼疼痛!
“肚子好疼……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但是這句話還沒有說出來,絲音眼前一黑,沒有了知覺!
肚子疼?炎邵清看向絲音的肚子,卻見她鬆鬆垮垮的鎧甲下面,小腹微微隆起!
還是一個孕婦?
“來人!”
“炎參將!”
“將她帶下去,找軍醫好好醫治!”
雖然不知為什麼炎邵清會下這樣的命令,但是手下之人卻沒有拒絕!一個手勢下去,就有兩人帶著擔架將絲音抬了下去!
炎邵清看了一眼絲音的方向,隨即朝另一個方向而去,若是在西陵人面前將這個西陵女子處決,還是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是必要激起西陵的憤怒,雖然不怕這幾萬人的殘兵敗將,但是卻不利於東阮的名聲!於太子的大業也無益!
絲音再次醒來時,入眼是一個矮小的帳篷,簡陋空曠,只有身下的硬邦邦的板床,和旁邊一個小凳子,還有就是床邊的一個燒著炭火的火盆,裡面的炭火啪啪的響著;她動了動酸澀的身子,整個身子軟綿無力,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撫上自己的小腹,確定孩子還好好的在她的肚子裡面,她才放心下來!
這時,一個粗布衣男童撩開帳篷的簾子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碗藥,他看見絲音醒了,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的欣喜!
“姑娘你醒了?”那男童走到絲音的面前,將手中的藥碗遞給絲音,“真是兇險,你一個姑娘家怎麼跑到戰場來了?還懷著孩子!”
“我的孩子……”絲音聽到兇險兩個字,不由的一驚,連忙問道!
“放心吧,上面吩咐要好好的照顧你,師傅花了好大的功夫才保住你的孩子……”那男童見絲音沒有接,不由的暗罵自己的疏忽,師傅說她幾天都沒有進食,哪裡有力氣?隨即坐在旁邊的小凳子上拿起小勺子喂絲音!
絲音聽後才鬆了一口氣,“這是?”絲音看見男痛喂送在自己嘴邊的湯藥,問道!
“你放心吧,這是雞湯,是我的師傅親自熬的,不腥,你聞著也不會犯惡心,喝了這個,再喝幾貼安胎藥,師傅說你之前還收了嚴重的內傷,雖然調理好了,但是還是傷了元氣,現在又勞心勞神!身子怎麼受的住?”男童十三十四歲的樣子,清清秀秀,正是活潑的年齡,也不會因為男女之別而尷尬,見到絲音也不拘謹!
“你……你知道你們太子在哪裡嗎?”絲音確實餓極了,整整的喝了兩碗雞湯,感覺到胃中的暖意,才停下來,問道!
“太子爺?你打聽太子爺幹什麼?現在太子爺正在菁城呢,太子成功的攻下菁城,又巧勝兩國,自然會軍民同樂,就算太子在這裡,我們這些小人物哪能到太子的營帳去啊!你就安心的在這裡待著吧!哪裡都別去,外面都是東阮的侍衛,你可別亂走,否則,被他們傷了,可就不好了!”
絲音越聽越沮喪,越聽越絕望,怎麼會這樣?她好不容易來慕晉琛的軍營,怎麼見不到他?當即就掉下淚來!
雖然她也想到,但是真正的面臨,自己還是不由的絕望,傷心,慕晉琛是東阮的太子,菌種的主帥,她現在不是太子妃,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