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常的那些軟柿子,別人一說,換一個座位,他就去別的地方坐了,而這個大漢,不樂意去別的地方坐。當然,也有一些人,如果遇到這樣的情況,出於禮貌,也會換到其他地方坐去,但這個大漢就是不。
大漢名叫漢漢,漢漢說:“我在這裡喝茶,關你們什麼事兒?”
“讓你旁邊喝去就喝去,哪兒那麼多廢話?”那個像豹子的人說。
“我喝我的茶,關你們鳥事。”漢漢頭也不回。
“你這傢伙,怎麼說話不聽呢?是不是說你呢?旁邊待著去,聽見沒有?”那個像長頸鹿的瘦高個子有些生氣了。
“說不去就不去。”漢漢說,“你們愛怎麼著怎麼著。”
那四個人,都有名字,第一個,名叫一一,第二個人,名叫二二,第三個人,名叫三三,第四個人,也就是那個像長頸鹿一樣的人,名叫四四。
一一說:“說話不聽是嗎?把臉轉過來。”
“你讓我轉我就轉嗎?”漢漢喝茶,神態自若。
二二說:“找打。”他抓起一隻茶杯,就朝那漢漢砸去。
那漢漢,早聽到風聲,右手向後一伸,竟是輕輕巧巧抓住那隻茶杯。
隨即他將茶杯朝後一扔,那茶杯砸到了二二的嘴上,二二的一顆牙掉到了茶水裡,本來是一杯綠茶,現在看著像一杯紅茶了。
十一、二二、三三、四四,都站了起來,心裡早都發怒,四個人將桌子舉了起來,一起扔出,那桌子被四個人扔的老高老高的,桌子被扔出後,迅速砸向漢漢,漢漢卻也不回頭,左手往後一伸,手掌輕輕一擺,就擺出一道寒光,擊打在桌子上,那麼厚的桌子,立時被打了個粉碎,桌子的碎片,在漢漢背後如雪花般散落下來,漢漢仍然是頭也沒回。
一一和二二都著急了,三三和四四更是生氣的發抖,四個人瞪著那漢漢的背,一一說:“什麼東西,你是哪兒的農民?或者哪兒的工人?不管你在哪兒幹活,明天別幹了,不跟你開玩笑。”
漢漢說:“我是開茶樓的,自家有茶樓,偏偏喜歡到別家茶樓飲茶,心悅茶樓就是我開的。”
“別給我扯,我們是遊客,從外地來的,你們這臥牛村,我們壓根不熟,怎麼碰到你這麼個人,拗的不行,讓你坐旁邊去,不聽。”一一說,“今天,你別想走了,我們四個人,非要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你們已經影響了我喝茶,你們知道嗎?”漢漢仍舊是身子不轉過來。
一一說:“你還影響我們喝茶了呢,我們的桌子都被你打碎了,你好有本事呀,這桌子,誰打碎了,誰賠錢,聽好了,這東西需要你賠,這裡所有的東西,只要壞了,都要你賠。”
漢漢站起身,喝下最後一口茶,一轉身,竟然是化作一道藍光,從窗戶的縫隙飄了出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四個人傻了,他們是遊客,來自澳大利亞的遊客,他們都是沒有法術的人,見到這個人,一轉身就沒了,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這一一、二二、三三、四四,想坐回去喝茶,但桌子已經碎了,那個漢漢,已經走了。茶樓裡經理帶著幾個人上來了解情況,一一、二二、三三、四四想推卸責任,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得賠這裡的損失,沒有辦法,三個人掏腰包,將錢賠了,四個人沮喪地下樓去了。
夜獨泓、刀來、劍去,一直看著他們,他們本來感到稍顯無聊,卻沒有料到,這稍顯無聊的茶樓,卻上演這麼一出。在這裡,有熱鬧看,別人罵架打架,有感情有戲劇性,比花錢去電影院看電影更有趣。
樓內樓外是兩個溫度,樓內是溫暖的空間,而樓外,是零下六度的天氣,比較冷。
冷冷的天氣,適合在暖暖的屋子裡待著,而總有些人,需要在冷冷的